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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破崙:法蘭西人的皇帝

Napoleon: A Life

作者:保羅.約翰遜 Paul Johnson

譯者:李怡芳

出版品牌:左岸文化

出版日期:2015-02-04

產品編號:9789865727154

定價 $280/折扣1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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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拿破崙.波拿巴在歷史上的影響力,少有人能及。對於那些主張事件是由外力、階級、經濟與地理所主宰、而非由世間男女的強烈意志所驅使的決定論者,他就是最強而有力的反駁。雖然波拿巴僅僅掌權十五年,他對未來的衝擊卻一直持續到二十世紀末,在他身後延燒了將近兩百年之久。確然,他的影響力可能仍未消退。人們愛閱讀他和他那壯觀的崛起,就如同在羅馬與中古世紀,人們閱讀亞歷山大一樣。而他們省思著這個問題:如果在類似的環境裡,我也能做到嗎?雄心壯志者很少不將拿破崙視為典範或是一種鼓舞。值得注意的是,其中有多少掌握不同形式的權力、並且渴求更多的人──比方說媒體大亨──會以拿破崙式的紀念品裝飾他們的辦公室或甚至妝點他們自己。

  本書的主張之一即是,波拿巴並不是一個理論家,而是一個機會主義者,他抓住了法國大革命這個意外,將自己推進了至高的權力中。我說「意外」是因為英國與斯堪地那維亞國家的例子顯示著,那些法國激進分子以武力與鮮血所引發的、令人心生嚮往的改革,其實能藉著和平的手段達成。於是,大革命的恐怖過程導致了無可避免的專制政治,而波拿巴正是其受益者。一旦坐上了權力的寶座,他就不懈地追求更高的權力,將其統治擴張到幾乎涵蓋整片歐洲。他似乎從來沒有想到要研究一下當代的資深典範喬治.華盛頓。他將軍事的勝利轉化成文明的進程,並且以律法的統治取代了武力的宰制。但是波拿巴總是將他的信任託付在刺刀和槍砲上。最後,武力是他唯一懂得的語言,而武力最終也對他做了充滿敵意的宣判。

保羅.約翰遜(Paul Johnson, 1928-)

  英國記者、作家、歷史學家,先後受教於耶穌會史東尼赫斯特學院與牛津大學。1950年代為政論雜誌《新政治家》撰稿而聲譽鵲起,進而成為該雜誌主編。1980年代開始為大西洋兩岸的報章雜誌撰寫專欄,如《旁觀者》《每日郵報》《每日電訊》《紐約時報》《華爾街日報》《富比士》等。出版超過四十餘部著作,以大眾歷史與人物傳記為主,如《基督教史》《美國人民史》《猶太人史》《現代世界史》《文藝復興》《伊莉莎白一世》《邱吉爾》《華盛頓》《所謂的知識份子》《創作大師的不傳之祕》等。

譯者簡介

李怡芳


  台大外文系畢業。英國愛丁堡藝術學院碩士。寫過幾本旅遊書,與家人在愛爾蘭定居過數年。為不少部得獎國片如《最遙遠的距離》《流浪神狗人》《山豬溫泉》翻譯過英文字幕。熱愛天翻地覆的電影拍攝工作,如近期參與的台灣電影《愛琳娜》。也喜歡靜靜地在書桌前,滑入文字的世界。

  李怡芳 台大外文系畢業。英國愛丁堡藝術學院碩士。寫過幾本旅遊書,與家人在愛爾蘭定居過數年。為不少部得獎國片如《最遙遠的距離》《流浪神狗人》《山豬溫泉》翻譯過英文字幕。熱愛天翻地覆的電影拍攝工作,如近期參與的台灣電影《愛琳娜》。也喜歡靜靜地在書桌前,滑入文字的世界。        

《拿破崙:法蘭西人的皇帝》摘文

第三章 戰場上的大師

波拿巴天生適合從軍,他是一流的士兵、將軍、指揮官,也是敵對軍力的致命終結者。他的生涯目標就是要迅速地移動到一個位置上,好跟敵人進行一場大決鬥,殲滅敵軍、攻下首都,並主導和談的條件。如果有選擇的話,他一定都這樣做。他絕對堅守自己的大戰略,而這麼做大致也對他多所裨益。這工作很適合他的個性:勇敢、過動、進取,缺乏等待結果的耐心。的確,缺乏耐心是他很顯著的特質,對他來說有利也有弊。完全了解波拿巴的強項與弱點的威靈頓,就曾經注意到他缺乏打一場防禦戰的耐心。而在一八一三年到一四年的冬天,即使看起來像在打保衛戰,他其實也在尋找機會出擊,好贏得一場決定性的、攻擊性的戰役。

因此,速度是波拿巴方法的基本。他一方面運用速度來確保敵我之間的不對等,在對方完成部署和行動之前就率先出擊;另一方面也用速度來製造戰略上和戰術上的驚奇。他在歐洲大陸上移動大型軍隊的速度之快,可說前無古人。他之所以能這樣做的原因是:首先,他能解讀各式大小的地圖,並據此規劃出最快、最安全的路線;在研究地形時,他能在腦中將其轉化為視覺,將想像力發揮到極致。其次,在優秀的參謀人員協助之下,他得以將這些軍事路線翻譯成鉅細靡遺的命令,以十分驚人的速度和嚴謹態度,下達至所有的部隊。其三,他將自己對於速度和快速移動的偏好灌輸給所有指揮官。的確,一般士兵之所以能快速移動、將長途行軍視為理所當然,是因為他們知道,一有可能,波拿巴就會試圖讓他們輪流搭一搭錙重車(在百日王朝期間,他甚至不須強迫所有部隊行軍,就讓他們前進到了巴黎)。

波拿巴自己為速度立下了典範。他不只常常鞭打自己的坐騎,也會鞭打同行副官的馬。他對馬力的消耗史無前例,且令人驚懼。在追求速度的過程中,數十萬匹軍馬因驅使過度而死去。總共有上百萬匹馬死於波拿巴的大小戰役中,因此尋找替代的馬匹就成為他最棘手的補給問題。法軍補充新馬的素質,在一八○五到一五年間持續惡化。這正說明了法國騎兵的表現何以每況愈下。

波拿巴部隊移動之快速,也來自於強烈的動機。軍隊都將自身的利益與未來寄託在波拿巴身上。軍階越低,認同就越完整。這很令人匪夷所思,因為波拿巴視士兵的生命如草芥,只要能達成目標,他才不在乎人員折損。一八一三年,在一場長達一整天、關於歐洲前途的辯論中,他告訴梅特涅,為了確保他無上的權威,他很樂意讓一百萬人為他犧牲。尤有甚者,除了曾讓軍隊陷入困境、並因此取消軍事行動之外,他一再地棄守部隊、任士兵自生自滅,只為了要趕回巴黎以確保其政治地位。這在埃及、俄羅斯、西班牙跟日耳曼都發生過。從沒有人針對他擅離職守、或是麾下的法軍折損(一年大約有五萬名士兵陣亡)質詢過波拿巴。相較而言,威靈頓在伊比利半島六年的軍事行動中,不論是棄守、或是其他任何事故,總共只有三萬六千人喪命,平均一年六千人。這樣的不對等,讓威靈頓曾經酸溜溜地感嘆道:

我很難想像有哪一位統帥比拿破崙更加偉大了──尤其是在法國軍隊裡。他有一項驚人的特權──那就是他不用負責任,可以為所欲為。在他手中喪命的士兵數目是空前的。我的情況則是,每一個人員的傷亡都很重要,我無法如此冒險。我很明白如果沒有急迫的必要,卻折損五百個人,我就要被拖到下議院的欄杆前下跪了。

除了生涯初期之外,波拿巴一直享受著冒險的自由,而他的敵人沒有一個有這樣的特權。他們每個人都有忌妒的對手環伺,並且都得服從政治當局。波拿巴則從頭到尾將這項自由利用到極限。這麼做完全符合他快速侵略、好戰求戰的大戰略,而且通常都能奏效,一旦無效,波拿巴就身體力行那句古老的軍事教條「決不增援敗軍」,一走了之。

軍人喜歡走這樣高風險的路子。算起來,在一個防衛型的謹慎指揮官底下,與在一個進攻型的指揮官底下,喪命的機率是一樣的,而且又沒什麼洗劫掠奪的機會可以來平衡風險。士兵喜歡行動。高死傷率代表更快的升遷以及更多的軍俸。尤有甚者,與其他軍隊不一樣的是,波拿巴通常論功行賞。士兵很有機會可以晉升到高階士官,甚至有可能得以成為軍官,乃至將軍。在波拿巴的規則下,一個能幹的士兵可以轉進禁衛隊,那是軍中的精英勢力,薪俸跟步兵團的中士領的一樣多。吃得好(有可能的話)、拿得多,還能洗劫一番,這些都是波拿巴的物質誘餌。他也跟手下稱兄道弟。百日王朝期間,拜倫的朋友哈布豪斯曾目睹波拿巴檢閱行軍隊伍,他很驚訝地發現,波拿巴竟然把士兵從隊伍中叫出來,然後拉他們的鼻子。這是一種情感的表現。他也會用力掌摑寵愛的士官,完全不被視為突兀。波拿巴知道如何在營火旁跟士兵交談。他的公開演說總是簡短扼要:「士兵們,我期望你們今天能奮力打仗。」「士兵們,要勇敢堅決。」「士兵們,讓我以你們為榮。」波拿巴喜歡、也希望他的人馬為他歡呼。威靈頓則剛好相反,他將歡呼視為「危險的、接近於一種意見的表達」而完全摒棄;碰觸軍官則是他從來沒想過的事,更別提士兵了。他痛恨把士兵拔擢為軍官,因為他相信這樣晉升上來的軍官仍然是酗酒的奴才。兩種做法各有利弊。

波拿巴成為第一執政,接著又龍袍加身之後,他就將士兵變成一個特權階級。威靈頓常常觀察到,當波拿巴出現在戰場上,他一個人就抵得上四萬大軍。威靈頓並不是在讚美波拿巴的戰術技巧,而是在反映波拿巴的力量。一八三六年他在寫給史丹厚普爵爺的備忘錄中,解釋了他為什麼這麼說:

(拿破崙)是一國之君,也是軍隊的統領。那個國家以軍事立國,所有的機構都是為了要打造以及維持軍隊而成立,以作為征服之用。國家的所有職位、獎賞,都優先保留給軍隊獨享。軍隊裡的軍官,甚至是一個小兵,都能覬覦某個王國的統治權,以作為他服役的獎勵。有如此架構的軍隊,在這樣的統治權面前,顯然能夠讓士兵更加賣力。

威靈頓又補充道,法國所有的國家資源都導向波拿巴指揮的特定機構,以極大化其獲勝的機會。不像其他的總指揮官是被授權的,波拿巴享有的是直接的權力,威靈頓還說,其至高無上的權力,在戰場上前所未見。波拿巴對部屬的指派全憑自己高興,完全不需要諮詢任何人(威靈頓則剛好相反,禁衛騎兵團的將軍們常常讓他勉為其難,有時候甚至不讓他自己選擇參謀人員)。最後威靈頓認為,波拿巴至高無上的統治權,平息了將領之間的爭議,賦予法國軍隊行動上的統一。

 

 

 

 

書籍代號:0GGK0216

商品條碼EAN:9789865727154

ISBN:9789865727154

印刷:黑白

頁數:240

裝訂:平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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