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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地鐘聲(電子書)

For Whom the Bell Tolls

作者:海明威 Ernest Hemingway

譯者:陳榮彬

出版品牌:木馬文化

出版日期:2016-10-13

產品編號:9789863593089

電子書書號:T3E0A0006

售價 $349/電子書點數2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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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內容簡介
  • 作者簡介
  • 譯者簡介
  • 書摘
這世界如此美好,值得我們為之奮戰!
彰顯人道精神 二十世紀反戰小說經典
 

 
原本在大學教授西語的美國人羅伯喬登,在西班牙內戰爆發後,毅然放下教職,遠渡重洋加入共和國的「國際縱隊」,對抗以佛朗哥為首的法西斯叛軍。

在戰爭淬湅下,喬登成為一名經驗老到的爆破專家,但當初參戰的理想熱情,卻也逐漸被殘酷的現實給消磨。在一次大規模進攻行動中,喬登被指派進入敵境炸毀一座橋,為了達成任務,他必須爭取到當地游擊隊的協助。喬登逐漸獲獲得這群西班牙人的信任,並愛上了一名從屠殺中倖存下來的少女瑪麗亞;在短短四天中,喬登不但找到真愛,也體驗到奮鬥的意義:

世上有座橋,這座橋可能成為人類的轉捩點。
戰役中的每一件事情都有可能轉變人類的命運,
你只有一件事可做,你非做不可,只有一件事⋯⋯

 
 
本書特色:
◎二十一世紀全新繁體中譯本。
◎海明威篇幅最長、最暢銷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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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明威(Ernest Miller Hemingway,1899-1961)

英美文學二十世紀代表性作家,1954年諾貝爾文學獎得主。

生於芝加哥市郊,從小酷愛體育、釣魚和狩獵,高中畢業後隨即進入報社擔任記者。第一次大戰爆發,赴意大利擔任戰地救護車司機,戰爭的殘酷,自此烙印在心靈深處。戰後旅居巴黎,結識了史考特費茲傑羅、葛楚史坦、龐德等作家,開啟了寫作黃金期,1926年發表《太陽照常升起》,初獲成功。

1937年,西班牙內戰方酣,海明威親赴前線,以文字與實際行動支持共和政府,對抗法西斯叛軍,並以此為題材,於1940年發表生涯篇幅最長的小說《戰地鐘聲》,短短半年內隨即創下五十萬冊佳績。並被好萊塢翻拍為電影。

1950年發表《過河入林》,評價毀譽參半。為證明自己寶刀未老,1952年發表《老人與海》,獲得空前讚譽,猶如重登拳壇的老拳手,接連獲得普利茲獎以及諾貝爾文學獎。

晚年身體每況愈下,與高血壓、糖尿病、躁鬱症等痼疾頑強搏鬥,1961年7月2日,於自宅用心愛的獵槍自殺。

陳榮彬

輔大比較文學博士,臺大外文系、翻譯碩士學程與臺文所合聘兼任助理教授,研究專長為英美與臺灣現代小說,曾出版《危險的友誼:超譯費茲傑羅與海明威》(南方家園)。譯有各類著作四十幾部,曾以《繪畫與眼淚》、《血之祕史》與《我們的河》三度獲得「開卷翻譯類十大好書」獎項,擅長文史哲、旅行書寫、運動書寫與科普等類型之中英翻譯。

洞穴裡角落的火堆旁有許多包裹著生皮的凳子,羅伯.喬丹坐在其中一個上,聆聽那個女人講話。她正在洗盤子,那女孩瑪莉亞負責把盤子擦乾歸位,跪下來把盤子都擺在牆上一個被挖來當作置物架的洞裡。

       「怪了,」她說。「聾子還沒到。一小時前就該到了。」
       「妳叫他來的嗎?」
  「沒有。他每天晚上都會來。」
  「也許他有事在忙。要幹活。」
  「有可能,」她說。「如果他沒來,明天我們得去瞧瞧他。」
  「嗯。他那裡很遠嗎?」
  「不遠。正好可以活動一下。我缺乏運動。」
  「我可以去嗎?」瑪莉亞問道。「琵拉,能不能讓我一起去?」
  「可以啊,小美人,」那女人說,然後把臉轉過去問羅伯.喬丹,「她很漂亮吧?你覺得她怎樣?有點太瘦了?」

  「我覺得很好啊,」羅伯.喬丹說。瑪莉亞用葡萄酒斟滿他的杯子。「喝吧,」她說。「喝完你會覺得我更漂亮。多喝點才會覺得我漂亮。」

  「那我最好別喝了,」羅伯.喬丹說。「妳看起來已經不只是很漂亮而已。」
  「這麼說就對啦,」那女人說,「可真會講話。除了漂亮,她還怎樣啊?」

  「還很聰明。」羅伯.喬丹說得有點沒說服力。瑪莉亞咯咯嬌笑,那女人失望地搖搖頭。「羅貝托先生,起頭起得那麼好,怎麼結尾那麼差勁。」

    「別叫我羅貝托先生。」
    「跟你開開玩笑。就像我說帕布羅先生時,也是跟他開玩笑。還有瑪莉亞小姐,意思一樣。」

    「我不會拿稱呼開玩笑,」羅伯.喬丹說。「在這場戰爭中,我們都應該尊稱彼此為同志。開玩笑會讓人墮落。」

       「敢情你把政治當成宗教啦?」那女人嘲笑他說。「你都不開玩笑的?」
  「開啊。我很愛開玩笑,但不會拿稱呼說笑。稱呼就像國旗。」

  「我可以用國旗講很多笑話。任何旗幟都可以,」那女人笑道。「對我來講,沒什麼玩笑是開不得的。以前的國旗用黃色與金色,我們說那是膿與血。共和國的國旗又加上了紫色,我們就說那是膿與血還有高錳酸鉀。只是開開玩笑而已。」

  「他是個共產黨人,」瑪莉亞說。「他們那種人都很嚴肅的。」
  「你是共產黨人嗎?」
  「不是,我只是反法西斯而已。」
  「很久了嗎?」
  「自從我了解法西斯之後。」
  「你了解多久了?」
  「將近十年。」
  「那也不算太久,」那女人說。「我成為共和主義者已經二十年了。」
  「我爸一輩子都是共和主義者,」瑪莉亞說。「所以他才會被槍斃。」
  「我爸也是當了一輩子的共和主義者,還有我爺爺也是,」羅伯.喬丹說。
  「在哪個國家?」
  「美國。」
  「那他也被槍斃了嗎?」那女人問道。

  「Qué va!(才不呢)」瑪莉亞說。「美國是個共和國。沒有人會因為是共和主義者而被槍斃。」

      「不過,能夠有個爺爺是共和主義者,也是好事,」那女人說。「可以證明血統優良。」

   「我爺爺曾是共和黨全國委員會的成員,」羅伯.喬丹說。這下就連瑪莉亞也覺得很了不起了。
 
     「那你爸如今還在共和國裡活躍嗎?」琵拉問道。
  「沒有。他死了。」
  「可以問一下他是怎麼死的嗎?」
  「開槍自殺。」
  「為了避免被折磨?」那女人問。
  「對,」羅伯.喬丹說。「為了避免被折磨。」

  瑪莉亞用淚眼看著他說:「我爸弄不到武器。喔,我真為你爸感到慶幸,她運氣好,弄得到手槍。」

  「是啊。運氣真好,」羅伯.喬丹說。「我們能不能聊點別的?」

  「那你和我可真是同病相憐,」瑪莉亞說。她把手搭在他的手臂上,看著他的臉。他看著她的褐色臉蛋,還有她那雙眼睛,自從他們相識後,她年輕的臉上那對始終滄桑的眼睛,此刻卻突然變得充滿渴望,變得如此年輕而充滿企盼。

    「你們看起來可真像兄妹,」那女人說。「不過你們不是,我想這真是太好了。」
    「現在我知道我會什麼會有那種感覺了,」瑪莉亞說。「這下我明白了。」

    「Qué va!」羅伯.喬丹說,他把手伸出去,摸摸她的頭頂。今天他一直想做這件事,如今他做了,頓時感到喉嚨裡一陣發脹。她的頭也在他的手底下動一動,接著對他抬頭一笑,他感覺到那剛長出來的短髮濃密粗糙,但一種絲巾般的觸感在手指之間流動著。接著他把手擺在她的脖子上,然後就放掉了。

    「再摸一摸,」她說。「我想要你做這件事已經想一整天了。」
    「待會吧,」羅伯.喬丹說,他的聲音厚重。

    「把我當空氣喔?」帕布羅的女人用她的大嗓門說。「要我眼睜睜看你們這樣?難道我會無動於衷?誰受得了啊。只怪我自己沒找到更好的對象。話說帕布羅也該回來了。」

    瑪莉亞不理她,也不管在桌邊藉著燭光玩牌的那幾個人。

    「想再來一杯酒嗎,羅貝托?」她問道。
  「好,」他說。「有何不可?」

  「妳會跟我一樣,也和酒鬼在一起,」帕布羅的女人說。「都已經喝了那怪怪的東西,還喝那麼多酒。聽我說,Inglés(英國人)。」

  「不是Inglés。是美國佬。」
  「好,聽清楚了,美國佬。你打算睡在哪裡?」
  「外面。我有一個睡袋。」
  「好吧,」她說。「晚上是晴天吧?」
  「嗯,但是會很冷。」
  「那就睡外面吧,」她說。「你睡外面。你那些裝備可以擺在我身邊。」
  「好吧,」羅伯.喬丹說。
  「妳可以離開一下嗎?」羅伯.喬丹對那女孩說,手搭在她的肩上。
  「為什麼?」
  「我想跟琵拉說幾句話。」
  「一定得走嗎?」
  「嗯。」

  於是那女孩走到洞口,站在巨大酒囊旁邊看人打牌。帕布羅的女人說:「有什麼事?」

  「吉普賽佬說我早該——」他開口說。
  「不行,」那女人打斷他。「他錯了。」
  「如果有必要的話,我還是——」羅伯.喬丹平靜但猶豫地說。
  「還是得下手,」那女人說。「沒有,沒必要。我盯著他呢。但你的判斷是正確的。」
  「但如果需要的話——」
  「沒有,」那女人說。「我說沒有需要。吉普賽佬的腦子壞了。」
  「但是,人在懦弱時,可能會帶來很大的危險。」
  「不。你不懂。那傢伙再也不會帶來危險了。」
  「我不懂。」

  「你還很年輕,」她說。「以後你就懂,」接著她對那女孩說,「來吧,瑪莉亞。我們已經談完了。」

  那女孩走過去,羅伯.喬丹伸手輕拍他的頭。她像小貓似的,用頭磨蹭他的手心。本來他以為她要哭了,結果她只是再把嘴唇翹起來,對他微笑。

  「不如你現在就去睡覺吧,」那女人對羅伯.喬丹說。「今天你可是走了一大段遠路呢。」
  「好啊,」羅伯.喬丹說。「我去拿我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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