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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宋貳 卷二 鷓鴣天

作者:阿越

出版品牌:野人文化

出版日期:2012-10-31

產品編號:9789865947408

定價 $320/折扣1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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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內容簡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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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詳細資料
當你是這個時代的唯一先知,當你的道德是天下人的背德。
為了一個高尚的目的,可以採用最卑鄙的手段。
 
今古恨,幾千般,
只應離合是悲歡?
江頭未是風波惡,別有人間行路難。
 
遼國在石越的臥底挑撥離間下,一夕之間陷入內戰,頓時國力重挫。看似大好機會的當頭,石越對內要大舉推行新官制、財政改革;對外也欲搶得先機,以壓制蠻夷諸國,強迫其互市。然而此時白水潭卻發生意外,在情感上,石越被深深打擊,他自省是否造成歷史與天道的失衡;然而理智上,他卻早已騎虎難下,只得利用意外造成的契機搏取同情、達成政治目的!
收復靈武、奪回河套以通西域,北伐燕雲以控制遼東。裁軍、減稅減役,在全國廣建學校與圖書館。打通航海貿易的出路,發展國際外交。在石越的政治版圖裡,許多政策要推廣,然而要如何讓財政極端保守的司馬光願意撥出經費修葺連結水陸的龐大官道、使滿朝大臣理解移民以開墾南方荒地、皇帝首肯釋出兵器民營?石越設下了一道道計策……
<編輯小語>
《新宋》歷史背景是北宋熙寧年間王安石變法前,內容描述一個熱愛歷史的現代大學生石越穿越時空,試圖運用數千年後的歷史知識與文化涵養試圖改變這個世界,以現代觀點改革宋朝弊病,見地精深,史料綿密,對北宋王朝的各個方面進行改革的故事。主人翁以當代人的身份,去接觸歷史上的各種傑出人物,一步一步試圖扭轉歷史的車輪。掩卷之餘,總是讓人有一種思考,歷史是不是倘若真能那樣,會將是有如何重大的改變?
  這個現象同時也反映出對岸當代年輕人對於未來的茫然與夢想的渴望在現實環境的壓力與劇烈變動之下,無從發揮自己的理想,只好寄情於歷史小說,細膩的心理情境描寫與真實的史實具象交構,在歷史小說中這是個創舉,也是當代青年會有的共同感受。
  故事中的主角石越和改革派王安石、呂惠卿針鋒相對,與蘇軾一同品酒煮茶、談政論學,創立書院與二程子、沈括一起研究發明,並結識蘇杭名妓楚雲兒、世家之後桑梓兒,引進棉花紡織技術發展商業,使用活字印刷術開始立書傳世,從此改變北宋的變法革新……。
    《新宋》的內容包羅萬象,涉及北宋各個層面,帶領讀者置身於當時的大宋江山,舉凡科技(建築、印刷術、火藥、紡織)、政治(兩黨制、議會制度、新舊黨爭)、權謀(權力分割、分化、抹黑構陷)、情感(朋黨、愛情)都有相當程度的描寫,作者阿越本身為歷史博士研究生,對於歷史非常考究,也因此在大陸出版時引起一派歷史小說的風潮,也開創歷史小說全新的格局與定位,因此擁有新歷史小說盟主與網路二月河的稱號,甚至受邀到北京大學與北京師範大學作專題演講。
  新宋系列共有三部,預計十二卷,目前作者仍在持續創作中。
阿越
文理兼修的創作才子,理工科畢業後,曾任火車維修技師,後轉為攻讀中國古代史,創作新宋的緣由起於碩士班入學考試的試題中有關於宋代史的題目,竟發生答題不遂的窘境,因而耿耿於懷要再深入研究宋代歷史。現為湖南師範大學歷史碩士。
2004年開始動筆撰寫長篇小說《新宋》,歷經數載完成《十字》、《權柄》、《燕雲》三部長篇小說,近240萬字。目前是大陸第一線的網路作家,有網路二月河的美名。
阿越的作品思想深刻,文風嚴謹,於正確詳實的歷史氛圍中創造出歷史想像的多樣性和豐富性,是新歷史小說的代表作家。《新宋開創了新歷史小說的新境界,與《隋亂》的作者酒徒在歷史小說界有著極高的人氣,也正因此而有南阿越、北酒徒的稱號產生。

《新宋》系列也在新浪官方博客長期維持超高人氣和「越迷們」的關注。百度網的「新宋吧」也成為評論歷史小說的第一大討論區。更有讀者特意尋書中文字著成〈新宋詩詞考〉、〈新宋地理考〉。甚至有學者也專門討論「新宋學」這股新歷史小說的風潮。

摘文一:
兵器研究院爆炸事件四十九天後。
忠烈祠與先賢祠終於在此之前建成。在爆炸中死去的士兵自然是進入忠烈祠,忠烈祠將宋朝開國以來歷次戰爭死難者的總牌位加以供奉,研究員則被隆重的請入了先賢祠。但是那幾個工匠,在幾次爭論後,終於沒有能夠入祀先賢祠,而是進入了忠烈祠。
這種身份歧視,短時間內依然難以改變。甚至連白水潭學院的學生,都不認為死去的工匠可以和他們死去的校友相提並論。入祀先賢祠,在某種程度上,依然是讀書人的專利。
不過,皇帝親自下詔書表示哀悼,丞相呂惠卿,副丞相王珪、石越等人親往拜祭,白水潭學院以及汴京市民上萬人送葬,數以千計的人寫詩哀悼,還有迎入忠烈、先賢二祠的殊榮,都讓整個天下為之震動。
連〈海事商報〉這樣的報紙,都大加報導,言辭之間,有掩飾不住的羡慕。
這絕對是一次觀念上的大衝擊。
然而石越對於自己的傑作,卻不過得意了一天的時間。因為第二天,就發生了一件讓他哭笑不得的事情。
王雱死了。
石珍案早已查清,在皇帝的授意下,司法公正毫無疑問的被破壞了,石珍卻被流放到交趾歸義城,王雱沒有承擔任何罪名。對此現實,石越沒有任何辦法。
但是王雱的死訊傳到京師之後,蔡確、李定、常秩等人當天就上表,認為王雱完全有資格入祀先賢祠!
故天章閣待制王雱,為建議新法,多有貢獻。其文章策論,有數十萬言,更非常人能及。其於《老子》、《孟子》二書,更有獨到的見解……總之,王雱無論學問功業文章,皆有資格入祀先賢祠。石越用嘲笑的語氣說道。
潘照臨都忍不住苦笑,雖然王元澤才華過人,但是如果這樣就可以入祀,只怕晏幾道這樣的才子詞人,將來也會有資格進先賢祠。
但是我似乎還不能反對。石越忽然有一種吃了一隻蒼蠅的感覺。別人倒也罷了,蔡確並非不知道內情,怎的也上表,他不怕惹皇上生氣嗎?
蔡確在御史中丞的位置上坐太久了,很快就會換人,他有什麼好怕的?皇帝最多說他太念舊情。這都是給王安石面子。
讓王雱入祀先賢祠……」石越喃喃自語道,他實在無法接受這種事實。
潘照臨完全可以體諒石越的心情,但是體諒不等於支持,不管能不能接受,似乎沒有理由反對。而且如果硬要反對的話,代價太高。
石越心煩意亂的站起身來,踱來踱去。
公子,太常寺卿是常秩,韓絳以降,朝中半數以上,是王安石的舊人,〈新義報〉的陸佃是王安石的學生,連〈汴京新聞〉的桑充國也是王安石的女婿,王雱的妹夫橫豎就是在先賢祠加個牌位,不如就認了吧。潘照臨無可奈何的勸道。
皇上呢?皇上的意思呢?
皇上與公子只怕是一樣的,有些事情既然不便聲張,到頭來也只好裝傻。
石越搖搖頭,道:好不容易爭來先賢祠,卻要便宜王雱,太讓人憋氣。
世事大抵如此。
罷、罷。我去散散心。石越無可奈何的說道。
 
石越騎了馬離開府邸,一路隨便行走,亦不知過了多久,竟然不知不覺走到先賢祠前。
這是一座標準的中國宮殿式建築,大門正上方高懸一匾,寫著大宋先賢祠五個大字,是當今皇帝趙頊親筆手書。
石越走進祠中正殿,跪在一個蒲團上,正要低聲禱告,卻發現旁邊有一個人在那裡低著頭,無聲的哭泣。他定晴望去,原來卻是趙岩。
石越輕輕嘆息一聲,低聲說道:死者已矣,還須節哀為是。
趙岩聽到石越說話,吃了一驚,抬頭道:石山長……」
石越沉著臉,在蒲團上跪下,閉上眼睛低聲祈禱。趙岩不敢打擾,只默默望著石越。良久,石越忽然說道:趙岩,你為什麼一個人來這裡?
……」趙岩咬著嘴唇,不肯回答。
石越卻沒有等他的回答,低聲說道:你是因為自己發明了黑火藥的最佳配方,所以感到內疚嗎?
……」雖然石越一直閉著眼睛,但是趙岩也沒有勇氣抬起頭來看他。
你是覺得如果不是你,就不會死這麼多人,是嗎?石越的臉上,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憂傷。
是。趙岩低聲說道,話音中帶著一絲顫抖。我恨,為什麼死的人不是我?
哈哈……」石越睜開眼睛,轉過頭來望著趙岩,低聲苦笑道,他的眼中,有深邃的悲傷。你都這麼自責,我呢?你可知道,其實是我害死他們的!
啊?趙岩瞪大雙眼,山長?
你還記得那年嗎?我把你們叫到我的府上這些人,大部分都是那一年,在我的勸說下進入兵器研究院的……」
趙岩嘆了口氣,道:這才怪不得山長。我們都有一個理想……」
是啊,一個理想。趙岩,你知道嗎?火藥的確很重要,以後,也許要很久以後,會成為戰場上的主宰。石越似乎在和趙岩說話,也似乎是和先賢祠的英靈們解釋。我想得到它,我想利用它的力量。縱然我不能成功,我也要讓我們漢人比別人先一步瞭解它,重視它,使用它!我這麼的急功近利,所以我想要造出來火炮,火槍,我想用強大火器武裝起大宋的軍隊。
趙岩忽然覺得眼前的石越,非常的脆弱。似乎不再是以前那個光彩照人,溫文爾雅的石子明。他靜靜的聽著,我想要收復靈武,我想要奪回河套,這樣我們才可以打通西域;我想要北伐燕雲,我想至少要控制遼東。如果我們能夠擁有絕對優勢,我們就可以裁軍,然後大宋才有可能歷史上第一次全國性的減稅減役!那個時候,我才有足夠的資金,在全國廣建學校與圖書館!遼國和西夏,就像我們脖子邊上的兩條繩子,讓人不敢大聲喘氣。所以,任何有可能幫助我們打敗這兩個國家的東西,我都想拼命的抓住……」
你沒有錯,山長。我願意為了這個理想而奮鬥。為此犧牲,也是值得的。趙岩感覺到石越的話非常的誠懇,他再次被感動了。
也許目標沒有錯,但不代表手段沒有錯。石越苦笑道,他使勁的搖頭,似乎這樣可以讓自己舒服一點。站在我這個位置,如果選擇的道路錯了,就會這樣……石越用手指著先賢祠的牌位,慘容道:許多的生命白白送掉。如果更嚴重一點,甚至會萬死不贖!憑什麼我石越就認為自己能有資格做引路人?如果我引導的道路,走向的是一個深淵,那又會如何?我有什麼資格,去決定別人的生死?
趙岩覺得石越身上,隱約有著一份藏不住的孤獨感,但是他無法理解石越說的意思。
所有人的道路,都是自己選擇的。你沒有決定別人的生死,是我們決定了自己的選擇。一個聲音從門外傳來。趙岩詫異的轉過身去,看清來人,怔了一下,喚道:桑山長。
桑充國微微頷首,一面走進殿中,跪在石越身後,低聲禱告完畢,才沉聲說道:子明,你又何須自責?
你可知道,這完全是我揠苗助長所致?火器研究一直一帆風順,大家才因此忘記了最基本的安全常識,沒有人想到火藥會爆炸。長卿,你不會明白,這完全是報應畸形發展,最後必然付出慘重的代價!我們積累的太少,卻走得太快!這根本上,是我的過錯。石越低著頭,充滿自責。
然而無論桑充國或趙岩,都無法理解石越真正的意思。
他們很出色,才幾年時間,就已經想到可以製造火炮了。而且還懂得製造實心的炮彈、佈置碎片的炮彈,他們真的很出色。石越喃喃道:可是,不管如何出色,卻終究是為了一個錯誤而死了。他們也是我的學生!也是我的學生!
桑充國與趙岩都沉默了,他們不能理解石越。桑充國在這個時候,終於發現自己和石越的差距,原來遠比自己想像的要大。他默默的聽石越說道:「……我知道了錯誤,卻不知道如何去糾正。我知道要循序漸進,但是我不知道如何在急攻近利與循序漸進中,找一個平衡點。我不知道那個平衡點在哪裡?如果放任它自己去找,又不知道要付出多少不能承受的代價?
石越抬起頭來,望著殿中一個個牌位,一個個熟悉與不熟悉的名字,竟是無比的愧疚與迷惘。但是有些東西,是沒有人能給他答案的。
 

 

 
 
摘文二:
沉吟許久,趙頊忽然問道:卿道長遠來看,於遼國是一個陷阱,朕未解其意。
石越不由愕然,他這才反應過來,許多在他看來是常識的東西,趙頊卻未必知道。忙解釋道:陛下,以宋遼兩國通商的情況來看,陛下以為會是大宋商人掙遼人的錢多,還是遼人掙我大宋的錢多?
自是我大宋商人掙得多。
正是,而且兩國通商規模越大,則我大宋商人掙得就越多。若將從外國購買商品叫進口,賣出商品叫出口,出口多於進口叫順差,進口多於出口叫逆差的話,那麼兩國通商規模越大,大宋之貿易順差則越大,隨著這個順差慢慢擴大積累,遼國的財政必有一日要全面崩潰。石越不厭其煩的向皇帝解釋著一些貿易上必用的名詞,試想,一座普通擺鐘賣到遼國,便可以換取十匹馬。此外大宋的絲綢綾緞,甚至棉布衣服,還有瓷器、紙張、染料,還有從海外進口來的香料,無一不深得遼人喜愛。果真全面通商,遼國對大宋的貿易逆差,遲早會積累到一個讓耶律濬寢食難安的地步。但他若要輕率用兵,則內必招致民怨,外則失信天下。故此,臣說這於遼國,實是一個陷阱。
趙頊又想了好一會,終於點點頭,恍然大悟。既然想明白其中關鍵,不由笑道:朕不料通商竟然能有如此奇用。
若規模不大,則亦無用。漢之匈奴,夏之元昊,皆深明此道。胡人凡欲大有為者,皆絕漢俗專用胡俗,其所懼者實際亦是通商。若非此非常之時,耶律濬斷然不會答應。現今卻是有了一絲機會,畢竟眼下兩國相好,互相通商,於他有眼前之利。石越對於耶律濬是不是會答應,並無把握。
無妨,若其拒絕,則是其無誠意。惟須善擇使者。
石越知皇帝已然採納,笑道:使者不難,可以衛尉寺卿章惇為正,黃庭堅為副。章惇有膽色決斷,黃庭堅知文章禮儀,必能不辱使命。
然衛尉寺諸事草就,章惇或不可輕離。
陛下何不問章惇?臣以為無妨。且此次出使,非比尋常。既已決定盟約,則不可再公開支持耶律伊遜。窺探遼國三方內情,從中為朝廷謀取最大的利益,此事非章惇不能辦。
 
離開行宮之後,石越便叫了侍劍上馬回城。眼見清河郡主與狄詠大婚在即,清河郡主是宗室第一美女,而狄詠則是當時天下第一美男,號稱人樣子,且大宋承平以來,難得有宗室下嫁武人,這一對天作之合的婚配,讓整個開封府都津津樂道。自石越在趙頊面前推薦狄氏兄弟之後,狄詠就一直負責皇帝的宿衛安全,親貴無比。因此他與清河郡主的婚事,雖有梓兒打理,石越卻也不敢當真怠慢了,縱在百忙之中,還是要親自過問禮物的準備。
不料主僕二人按綹徐行,剛出瓊林苑,便見一騎人馬從後面追上,還一面大呼小叫道:石越,石越……」
當時天下除了皇帝之外,無人敢當面直呼石越之名,朝中大臣便是呂惠卿、蔡確、安惇,在皇帝面前稱石越則可,若當石越之面這麼稱呼,卻也沒有這個道理。因此石越與侍劍聽到這呼喚,不用細想,心裡便已在苦笑。二人停下馬來等候,沒多時那人便已趕上,果然便是柔嘉縣主趙雲鸞。
柔嘉雖未成年,但也快有十五歲,按宋代的規矩,再過兩年便可嫁人。雖然未必不可以稍晚幾歲,卻終究是應當講講忌諱嫌疑了。哪料得她縱性妄為的脾氣不僅沒改,反倒是變本加厲了。此時更是一身男裝,頭髮用一條白色絲帶束起,倒似個俊逸美男子。
石越見她近了,苦笑道:縣主,不知有何吩咐?
我想去看看你夫人,可不可以?柔嘉橫了他一眼,撇著嘴說道。侍劍捂著嘴竊笑,不料柔嘉已是一鞭子抽下,啐道:也就是石越慣出你這種書僮來。侍劍也是經過明師指點的人,哪裡便能讓他抽著,一拉繮繩,輕輕避開這一鞭,笑道:請縣主恕罪。
柔嘉卻不去理他,只看著石越,問道:讓不讓?
石越在馬上微微欠身,道:縣主言重了。只是下官還有點事情,不會馬上回府。
無妨,我反正沒事可做,便陪你走走。柔嘉翹著嘴巴說道。
石越不由暗暗叫苦,他早已知道,只要被柔嘉纏上,便如狗皮膏藥一般,難以揭下。但是若要帶著她到處逛,萬一被人看見,未免會朝野嘩然。正在為難,忽然侍劍笑道:公子,朱仙鎮離汴京亦不近,若不趕快,只恐到時已經天黑了。
他連忙應道:我知道了。一面向柔嘉笑道:縣主,我卻要去朱仙鎮,要明日方回。縣主同行,不甚方便。
柔嘉冷冷的看了侍劍一眼,冷笑道:少鬧這種玄虛。朱仙鎮我不敢去嗎?陳橋驛我也去了。說罷夾了一下馬腹,催馬前行,一面高聲說道:走罷。你若敢跑了,我便將石府鬧得雞犬不寧。
石越無可奈何,只好硬著頭皮跟上。只是人馬始終和柔嘉保持五十米的距離。

書籍代號:0NSM0032

商品條碼EAN:9789865947408

ISBN:9789865947408

印刷:黑白

頁數:368

裝訂:平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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