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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府皇家聯誼會—唐棣之華(上)

作者:無患子

出版品牌:繆思出版

出版日期:2009-12-30

產品編號:9789866665301

定價 $260/折扣1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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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內容簡介
  • 作者簡介
  • 書摘
  • 書籍目錄
  • 詳細資料
貫穿古今 華麗無雙
中國皇室大亂鬥!
秦漢隋唐宋元明清
帝皇后妃王侯將相
內行人看門道,外行人看熱鬧
處處皆有絕妙好梗,就等識貨者上門!
 
 (小編:對不起,秦朝之前的天子不算皇帝)
史上功過是非難論的各朝皇帝自然難以適用「蓋棺論定」一辭,即使死了去陰曹地府也難以決定他們的去留;乾脆就在陰間闢了一塊地撥給這些皇家子弟居住,稱之為「守選」,要待期限滿了才能轉世輪迴。
於是自始皇帝以下,曾經一統中國的大朝代(漢隋唐宋元明清)的皇帝跟他的家眷們就在地底組了個皇家聯誼會。《唐棣之華》是以唐太平公主李令月及明成祖朱棣為主線,初看是太平與成祖的大人之戀,但實際上是以這兩人帶出地府各朝皇室大亂鬥。

愛擺架子訓話的贏政卻沒人想理、劉邦和李淵感情好到一起逛妓院、貞觀名君李世民是個假高尚真下流,愛看色情小說的老不修?明成祖朱棣和清雍正胤禎同樣排行第四,在地府卻是死對頭?明武宗正德皇帝見到長平公主,明明輩份是伯公卻要人家喊他「壽哥哥」?除了人物,精采萬分的「正德皇帝唱正德」的遊龍戲鳳》,或是雙方人馬卑鄙手段盡出的「唐宋明馬球聯誼賽」,更保證讓你看得目不暇給!

無患子

本名彭千華,筆名無患子,生長於臺北,成年移居香港,現於北京讀研中,輾轉於兩岸三地討生活,立志行遍萬里路,以廣見聞,目前作品有〈次柳氏異聞〉、〈地府皇家聯誼會〉兩系列。 少慕唐人風姿,長而學史,現轉習語言文字,嗜讀雜書,山醫命卜相囫圇吞棗不求甚解,尤好小說家言,自詡為第十流方家,以傳奇志怪為終身所好。 作品〈染輕容〉榮獲第三屆奇幻文化藝術獎,青龍獎首獎。〈烏栖曲〉榮獲尖端出版2008浮文志新人獎首獎。

這一天,大唐園風和日麗、微風徐徐,想必李家人心情都十分之好。
含光殿外掛起「唐宋明馬球錦標賽」的橫幅,觀眾們陸續進場,而「唐宋明」的先發及候補選手、裁判等早已在場邊預備。遼闊的馬球場纖塵不染,平若明鏡,自是駙馬武延秀的功勞,目前他還推著滾輪車進行場地最後整理,一邊和巡視球場的主裁判雍正、左線裁判李世民、右線裁判朱元璋搭話。
李唐身為「馬球世家」,加油團聲勢浩大,女眷尤其眾多,除了竇后、武后、韋后,以及太平和安樂兩位公主外,呂后也跟著丈夫劉邦前來捧李淵的場,劉徹、劉病己也沒缺席,就連楊廣都帶著一群鶯燕看熱鬧,反正李世民整場呆在另一邊當裁判,也不必替他加油。
宋明觀眾席上陽剛氣濃重,除了徐皇后、萬貴妃和長平公主,其餘清一色都是皇帝,但除了宋明皇帝之外,雍正還請了留在聯誼會的子孫道光、同治,以及其他幾位金朝皇帝和元世祖忽必烈。由於大唐那邊人多,只好委屈這宋明元金清幾朝仇家排排坐,你看我、我看你,哼哼冷笑,氣氛十分詭譎。
由於皇帝們缺乏創意,兩隊隊名都十分簡潔明瞭:李唐稱「大唐隊」,趙家朱家聯隊則稱「宋明隊」,隊員和裁判們皆穿著款式相似的圓領緊身窄袖錦衣,差異只在李唐隊為明黃色,趙宋三位隊員為紫色,朱明二位隊員為朱紅色,雍正等兩位裁判則選了沉穩的藏青色。
兩隊隊員位在觀眾席前的休息區,各自整裝,或是遛馬、或是作暖身操。眼看朱棣有徐皇后服侍、朱厚照有長平公主打點,溫聲細語,體貼周到,趙匡胤就不禁一陣心酸,只因花蕊夫人早前嚴詞回絕他的邀請,應了朱棣的風涼話,情願跟著孟昶過窮日子,也不願來他汴梁住。兩兄弟面對面,只好你看看我襆頭有無紮好、我看看你腰帶有無繫緊,不禁想念起嘮嘮叨叨的老母杜太后。
趙佶戴了頂造型奇特的渾脫帽[1]擋風遮陽,自顧扯著韁繩遛馬繞圈子,眾人以為他在練習騎術,也不以為意。趙光義倒是覺得奇怪,低聲問他大哥:「阿佶何時學會騎馬,我怎不知道?」
「哎呀,好歹來回待了這些年,再蠢也給老子教會了。」趙匡胤擺擺手,嘴角微帶狡詰笑意。
那廂兄弟情深,這廂朱家同樣和樂融融,除了參賽隊員,成化皇帝朱見深,朱見深的父親朱祁鎮、叔父朱祁鈺都來了,只見萬貴妃小心翼翼的服侍幾位皇帝,幸虧朱元璋跟了雍正他們去巡場,氣氛才沒那麼沈悶。
「爺爺,孫兒好想你啊!」
朱厚照一蹦一跳,跳到他正牌爺爺朱見深的身邊撒嬌,故意把正在斟茶的萬貴妃擠得老遠,朱見深呵呵直笑,見到孫子「活潑可愛」,倒也不很介意。
「伯公……你別弄皺了衣服……」長平像跟在小孩後頭的保母,諄諄囑咐道。
「沒關係、沒關係,好好打,待會爺爺幫你寫生啊!」朱見深摸摸他的頭,從囊中取出畫板和筆,喜得朱厚照連忙端正儀容,長平這才安心。
「兩位老爺子喝茶。」萬貴妃替朱祁鎮、朱祁鈺各倒了杯茶,聞言又踅回替朱見深找出墨條和硯台,準備展紙研墨。
「我怎麼沒有茶喝?」朱厚照敲敲桌子,故做惱怒狀道。
萬貴妃只得重拿起茶壺,忍氣吞聲替朱厚照倒了一杯茶;朱厚照捏起鬥彩雞缸杯,起身一飲而盡,但咕嚕咕嚕在喉頭漱了幾聲,便「呸」一聲吐在地上,哼道:「妳倒我就喝?我還怕有毒哩!」
接著放下酒杯,不待他爺爺說話,一手拎起月牙球杖,一手牽著棗紅馬跑到朱棣身邊,孫悟空耍金箍棒似地耍了幾下球杖,笑嘻嘻問道:「永樂爺,球杖還慣使吧?我試過了,拿匕首砍都砍不斷,又輕又堅固,真是好東西。」然後眨了眨眼。
徐皇后面帶溫婉微笑,不動聲色;於是朱棣瞪了他一眼,朱厚照人如其名,早練就一臉厚皮,遂轉朝徐皇后道:「皇后祖奶奶,您待會安心看我們表演,我們一定打得李家落花流水!」
「騎馬小心,別碰著了。」徐皇后幫小孫子理了理額前的焦尾紅毛。
談笑之間,本次錦標賽主持人高俅,已然手拿喇叭狀的擴音器來到場中央(由身在西洋考察的康熙皇帝友情贊助),朝四周觀眾問候道:「各位聯誼會的歷代帝王后妃,俱樂部的眾家王侯將相,鄉親父老兄弟姊妹們,大家午安!」
眾人應聲鼓掌歡呼,位於觀眾席對面的兩棚寧王大樂隊,同時奏出開場凱歌,鑼鼓喧天敲得震響,好一陣方才平歇。
「歡迎諸位光臨大唐園含光殿球場,一同參與今天隆重舉行的『唐宋明馬球錦標賽』!」
高俅充滿活力的聲音響遍全場,渾不似趙匡胤打遍一百零八條好漢,剛從他梁山泊那幫仇家把他拽回來時的鼻青臉腫模樣。而他一生善於逢迎拍馬,當下怎會放過這機會,便續道:「小臣承蒙太祖陛下仗義、徽宗陛下賞識,提調我於水火之中,小臣當真惶恐不已,萬死不得贖其情,只能粉身碎骨以報啊!」
「那你還不去死!」
朱權這邊的樂隊突然冒出一句,眾人一看,原來是梁山泊一百零八條好漢之一:外號「鼓上蚤」的時遷,正手舉鼓棒,惡狠狠地道。
高俅尷尬一咳,時遷本是從地獄押解他上來的獄卒,被趙匡胤物盡其用,拉入寧王大樂隊,和趙匡胤的親信高懷德一起當鼓手,為宋明隊擊鼓助威。
高懷德好歹和高俅有幾分同姓香火情,便拉下時遷的手,朝他結拜大哥兼老闆陪笑道:「沒事、沒事。」
高俅的老闆趙佶瞄了瞄下屬,高俅忙抖抖袍袖,隨即一張長長的節目流程表從袖中竄出,分別記載比賽計分方式、規則和雙方先發球員名單。
馬球比賽除了打半場和打全場以外,還有打入洞囊和打進門兩種形式,球門因為目標明顯,容易瞄準,較受後世歡迎。趙家兄弟老早送來四根高達丈餘的刻金龍大木,豎在球場東西為球門,並在門柱下安上石蓮花座,兩邊繫上銀絲網。馬球門側則是樂隊所在,兩邊樂隊間有一二十四孔的空心架,各有十二面黃色和紫紅色的小錦旗置於架旁,每隊擊球進門得籌,即插一錦旗在架上為標示,比賽不限時間,先得十二籌者為勝,其中一方得六旗時,為中場休息。
「……不准故意以球杖攻擊對方上半身,不准橫衝過馬行路線;人馬摔倒、馬具折斷時比賽暫停,換馬、換球具時比賽繼續進行,為防馬尾與球杖勾纏,馬尾毛均需編緊紮好,馬鬃亦須修剪……」
規矩冗長繁瑣,直比嬴政訓話還要沈悶,雙方球員顯然都沒有在聽,一逕摩拳擦掌準備好好教訓對方,倒是三位裁判十分仔細,聽著高俅的話,一邊對照自己的裁判手冊,以免瀆職。
好不容易咿咿喔喔唸完,高俅喘口氣,改以興高采烈的口吻道:「現在,讓我們歡迎今天的開球嘉賓,漢祖高皇帝沛公劉邦!」
開球這樣出風頭的好機會,自是李淵留給酒肉兄弟劉邦的大禮。只見他沛公身騎白馬,由劉徹牽著,慢悠悠的從李唐這邊的馬棚踱出,高俅適時送上球杖和球,劉徹將球擺好,劉邦就手擊出,「颼」地一聲,木球飛轉進門,眾人跟著鼓聲同呼「萬歲」,劉邦抱拳向四周答謝,不忘和站在李唐球門旁的裁判朱元璋問好。
「緊張了嗎?興奮了吧?沛公皇帝這一擊,可真是驚天地泣鬼神,讓吾等茅塞頓開啊!」
高俅巧舌如簧、口沫橫飛,繼續忝不知恥道:「以下就為大家介紹雙方先發球員,首先是主場大唐隊的隊長,啊呀,這位皇帝誰人不知誰人不曉,根本不必小的多嘴介紹,想他文成武就,長生殿百場真情演出騙走多少癡兒女的眼淚──讓我們歡迎大唐玄宗大聖大明孝皇帝李隆基!」
大唐這邊爆出漫天采聲,即便太平安樂等與李隆基不合者,也不願輸了聲勢,跟著尖叫拍手。李隆基大概受到姑母和堂姐的刺激,今日竟變回初即位時儀表非凡的年輕模樣,李家這邊的指揮寧王李憲也笑了,指揮梨園子弟兵賣力擊鼓,歡迎李隆基駕著他的青騅出場。
「好了好了,女士們先養著嗓子啊!」高俅拿著擴音器勸喻幾聲,續道:「大唐這邊人氣爆棚,我們大宋當然不遑多讓,現在就有請客隊宋明隊的隊長──武功蓋世,一根太祖神龍棍、一雙太祖長拳打遍聯誼會無敵手,聯誼會公認最有義氣的老闆,大宋開國太祖英武睿文神德聖功至明皇帝趙匡胤!」
高懷德、石守信等趙匡胤的義社兄弟[2],自是死命落槌擊鼓,越敲越急,渾不管指揮的節奏,朱權暗翻白眼,看在兄弟情深的分上,也任由他們去了。
「大哥加油!」
「老趙發灶旺旺燒!」
聽著此起彼落的呼喊,趙匡胤騎著一匹純色白馬出場,連連朝觀眾揮手,心情顯然好了許多,國字臉上滿是笑意。
「太祖您老人家精神康健,小的先給您問好啊,祝您旗開得勝、馬到功成!」高俅可沒忘了是誰救他於水深火熱中,「喔喔,接下來李唐這位也是開國皇帝呢,讓我們歡迎──大唐高祖太武皇帝李淵!」
雖屈居曾孫之後出場,但李淵得到的歡呼可不在李隆基之下,左線裁判李世民看來既羨又妒,站在球門旁邊,兩隻手拍啊拍的卻拍不響,還是等著出場的朱厚照稍微安慰他幾句,順便請他待會執法從寬。
「俗云:龍兄虎弟,大宋接下來這位,可是咱們太祖爺這位龍兄的龍弟,那就是允文允武,博覽群書,一手圍棋同樣殺遍聯誼會無敵手的大宋太宗功聖德文武睿烈皇帝趙光義!」
四周掌聲稀稀落落,隱約傳出「趙二倒灶」的胡話,轉瞬被高懷德壓下──這似乎是客串樂隊琵琶手,六十大壽當晚被趙光義毒死的吳越王錢俶[3]所發,可見趙二在聯誼會的人緣的確不怎樣。
趙光義擺著臭臉,騎著蒼青花色的馬入場,還是趙大擺手示意,他那群結義兄弟才肯稍稍用力敲鼓。
高俅尷尬地喊了幾聲帶動氣氛,奈何沒多少人理他,只得扯回李唐道:「所謂『打虎親兄弟,上陣父子兵』,大宋來了一對親兄弟,馬球世家李唐更來了祖孫三代一脈傳承的馬球高手,先為大家介紹有小太宗之美名,弧矢擊鞠,十項全能的雷電聖手──唐宣宗睿智章仁神聰懿道皇帝李忱!」
一聽聞「小太宗」,李世民整個人便醒了,拍手拍得分外用力,奈何中唐以後的李家皇帝實在名聲不顯,宋明這邊嘰嘰咕咕,竟沒一個人認識,李世民的掌聲便顯得分外突兀。
李忱的一匹黑馬除了銜勒腳蹬,別無雕飾,只見他端坐馬上,雙目炯炯,任由眾人指指點點,不驕不躁,不愧《資治通鑑》的美譽[4]
見有些冷場,高俅連忙翻動名單,轉瞬目眶通紅,涕下沾襟,不住哽咽道:「啊啊,接下來這位天下一人風流帝王,可說書畫全才,一手瘦金體當世無匹,後世亦無人能敵,那就是小臣的衣食父母,徽宗教主道君皇帝趙佶!」
正如昔日弄臣高俅所言,趙佶書畫全才,聯誼會裡仰慕他才華的人不在少數,兩邊觀眾席傳來的掌聲總比趙光義熱烈。
「端王啊!小臣好掛記你老人家啊!自從您老人家去後……嗚嗚嗚……」趙佶一邊扶著渾脫帽騎馬出場,高俅一邊又哭又喊,其聲尖厲刺耳,十足孝女白瓊,在李憲這邊客串橫笛手的絳侯周勃[5]聽得興起,跟著嗚嗚吹奏本行喪樂應和。
「哭什麼哭!在演十八相送啊?」趙匡胤揚起球杖罵道,順便瞪了周勃一眼;周勃的老闆,剛剛開球完的劉邦咳了一聲,周勃只好悻悻然收手。
高俅好不容易收了眼淚,吸了吸鼻子,兩邊眼泡仍腫得像水袋似的,道:「失態失態、見笑見笑……以下為各位介紹大唐最後兩位選手,分別是『天縱球神』唐懿宗恭惠皇帝李漼,和他外號『馬球狀元』的兒子唐僖宗恭定皇帝李儇!」
「什麼鬼……聽都沒聽過,外號倒挺唬人的……」即將輪到上場的朱厚照撇撇嘴,不屑道。
「喔,接下來這位大明皇帝,可是咱太祖太宗的生死換帖好兄弟,話說他馳馬縱橫大漠,馬刀斬敵無數,如今重操舊業,同他精擅多國語言,一齣遊龍戲鳳風靡聯誼會的愛孫,與我們趙宋攜手合作,真是睥睨天下無敵手啊!」
高俅再度換上諂媚無雙的嘴臉,絲毫不管李唐這邊的噓聲,高聲道:「讓我們歡迎大明成祖聖武神功純仁至孝永樂皇帝,以及武宗鎮國公威武大將軍總兵官正德皇帝朱厚照!」
一聽到什麼「純仁至孝」的鬼話,朱元璋的下頷便鏟子剷土似地沉下去,一張臉拉得比馬臉還長;不過比起朱棣的正常諡號,朱厚照又國公又大將軍總兵的反而更引人注意,甚至有大唐的人以為他和朱棣一樣是造反起家,所以才混在一起。
兩位朱家皇帝都騎著捲鬃馬出場,只不過朱厚照的偏棗紅,朱棣的則偏殷紅,就像用血染過一樣。朱權好歹與他四哥兄弟一場,父皇朱元璋同時在場,怎能在外人前輸了面子?於是帶頭狂敲猛擊,鼓點如驟雨落下,一時有若雷霆轟隆,朱元璋滿意地笑了,朱厚照更一副沾沾自喜貌,朝朱權身旁的朱宸濠送上飛吻。
終於,雙方五對五並列對峙。

(待續)

 
[1]胡帽的一種,以厚實的動物皮氈製成,可遮風。
[2]《宋朝事實》記載,宋太祖的義社兄弟——即結義兄弟——可說是為趙匡胤發動陳橋兵變的力量中堅。
[3]錢俶,五代十國時期吳越的最後一位國王,在位期間恭敬事奉後漢、後周和北宋,趙匡胤許其居住在國都錢塘。趙光義即位後,錢俶奉旨入謁,被拘留在汴梁,自獻封土予宋;六十壽宴當晚,太宗遣使祝賀,錢俶於當夜暴病身亡。
[4]《資治通鑑》:「宣宗性明察沉斷,用法無私,從諫如流,重惜官賞,恭謹節檢,惠愛民物,故大中之政,訖於唐亡,人思詠之,謂之小太宗。」
[5]周勃,漢開國功臣,漢高祖封為絳侯。反秦前,曾以織布和演奏喪樂為生。

書籍代號:0MKA0003

商品條碼EAN:9789866665301

ISBN:9789866665301

印刷:

頁數:260

裝訂:平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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