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蝸牛教我慢慢活

The Sound of a Wild Snail Eating

作者:伊莉莎白‧托瓦‧貝莉 Elisabeth Tova Bailey

譯者:林家任

出版品牌:遠足文化

出版日期:2012-06-27

產品編號:9789865967109

定價 $280/折扣1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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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內容簡介
  • 作者簡介
  • 書摘
  • 書籍目錄
  • 詳細資料

  蝸牛與人類一樣,都困在自己小小的殼中,無法掙脫。

  ★ 已賣出超過十國版權,包括南韓、日本、大陸、台灣、澳洲、紐西蘭、奧地利、德國、瑞士、美國、加拿大、英國、法國等國家!

  「蝸牛,你何時來到了我腳邊?」──小林一茶

  我們為何要欣賞一隻蝸牛?

  蝸牛,行動慢慢的,安靜得不得了,不會用可愛的大眼睛向你乞憐,更不會跑到你腳邊磨蹭撒嬌,以寵物來說,這是一種奇怪的選擇,但本書作者卻在與蝸牛共處的時光中找到意義。

  從蝸牛的悠然自得,我們看見另一條人生的可能性。

  某年作者生了一場找不出原因的重病,導致嚴重神經病變,甚至到了無法自由行動的地步。

  為了方便療養,她遠離家人,遠離社會,搬到有專人照料的居所。有天,友人送來一隻小蝸牛給她做伴。

  5公分長的小小蝸牛優雅地在背上頂著棕殼,充滿自信地緩緩移動,四處張看;
  餓了就默默地,以難以察覺的速度吃著枯萎的花瓣,富含鈣質的蛋殼是牠的最愛;
  找不到東西吃,就吃床頭旁的信紙;
  渴了就伸長頸子,在花盆底盤緩緩喝著水;
  牠動作神秘流暢,期待地伸出觸角,如同太極拳大師一般滑動著。

  透過陪伴,找到心靈的療癒方向。

  小小蝸牛如此自得其樂的生活方式,平靜了作者因病而苦的心靈,思考許多人類存在的意義,也讓她發現原來彼此是如此相近──

  蝸牛困於自己小小的殼中,原本可以自由活動的她也困於病床和這個小小的房子裡;蝸牛平日喜歡躲在隱密處藏匿著,而她就像蝸牛縮進殼中一般,與外界隔絕。

  回想起有蝸牛陪伴的時光,作者心懷感激,學會從不同的角度看待自己的處境,更能樂觀面對各種困難與問題。

  從小小蝸牛身上,我們學到大大的人生啟發。
  本書獻給平日庸庸碌碌、急急忙忙、不知為何為誰而活的你。

本書特色

  本書以自我審視的第一人稱角度,剖析日常生活中的種種觀察。

  作者利用流暢及感性的文筆,娓娓道來一段充滿靈性的故事。

  蝸牛冷知識:
  蝸牛雖小,卻約有兩千多顆方向朝內的牙齒,共約80排。前排磨損後,會長出新的一排替換,在書上看到這點時,貝莉心想:哇!這一點簡直比人類進步太多了!。
  小蝸牛食量很小,而且進食時會微微點頭,信紙也吃不多,只會吃掉一個小小的方形的洞,貝莉寫信給朋友時,就會在旁邊畫個箭頭加註:這是我家蝸牛吃的。

伊莉莎白.托瓦.貝莉(Elisabeth Tova Bailey)

  其文章散見在密蘇里評論(Missouri Review)、西北評論(Northwest Review)、Sycamore Review等期刊,並曾多次獲得普希卡獎(Pushcart Prize)提名。個人網站:www.elisabethtovabailey.net

林家任

  一九七五年生,淡江大學德語系畢,熱衷歐陸文化及語言。目前任職出版界。

序   所有生命的結構裡都鑲嵌著病毒。 維拉瑞爾(Luis P. Villarreal)《名為病毒的化學物的生與死》,二○○五年   我從旅館的窗戶望出去,目光越過深邃冰湖,直抵遠方丘陵和陵線背後的阿爾卑斯山脈;暮光讓丘陵消融於山嶺之間,而後全然消失在一片黑暗中。 用過早餐之後,我漫無目的地走在鎮上鋪著圓石的路上;地上的結霜已經融散,大叢的迷迭香浸沐在溫暖陽光下,散發著香息。我取道一條沿著陡峭荒涼的山丘迂迴而上的小徑,和羊群錯身而行,登上陵頂的岩層;麵包和乳酪是我的午餐。午後稍晚,我在岸邊發現一片古舊的陶器碎片,碎陶片的邊緣已被水波和時間磨潤。我聽說這座小鎮正受嚴重的流行性感冒襲擾。 接續幾天過後,是神志不清的夜晚到臨。夢境裡反覆往返的渡船讓我不安,渡船上的乘客全受招喚走入黑暗,我被這景象驚醒。每當我想重回睡榻,湖面的水聲卻用力地擒拉著我。我的身體有某處不太對勁,所有感覺都不舒服。 清晨時分,我覺得很虛弱,無法思考;身上還有幾處肌肉無法運作,時間變得好陌生。我迷失了,條條道路通往太多不同的方向,日子在困惑間流逝而過。我打包著行李,但出於某些原因,我根本無法抬起這些箱子,行李似乎扎黏在地板上了,不過我還是到了機場。在橫跨大西洋的航班上,一位生病的外科醫師和我比鄰而座;他頻繁地咳嗽、打著噴涕。我迫切需要的難得假期並未如計畫進行;我會好轉的,我只想回家。 在搭上連結飛向波士頓的航班之後,我在近午夜時分降落在小小的新英格蘭機場。當我在停車場彎著腰、要把車子從雪中鏟出時,雪鏟反成為我用來撐起身子的柺杖。我不知道自己怎麼回到家,隔天早上起床之際,我隨即昏厥倒地;十天的高燒和嚴重的心臟疼痛症狀讓我進了急診室,接受病況檢測試驗。比起過往,這回我病得更重;兒時時的肺炎和大學時的單核白血球增多症和這次發病相較,都不算什麼了。 幾週後,當我在躺椅上歇息時,我落進了黝暗深沉的漩渦,越陷越深,直至難以置信的遙遠之地。我無法起身、我觸不到自己的肉體;救護車的鳴聲在遠方響著,醫師間的交談對話也在遙遠之距。我的眼皮重如巨石,當我試著想睜眼、撐開一條細縫,只要幾秒就好,但眼皮卻違背了我的意願。我只能呼吸著、呼吸著。 醫師會知道如何治療我的病,他們會有辦法的,我繼續呼吸著。如果我的呼吸停了呢?我需要睡眠,但我又害怕入眠;我讓自己保持警戒,如果我睡著,可能永遠不會醒過來。     內文試閱 第一部紫羅蘭盆裡的歷險 試著去愛「問題的本身」,像是愛一間上鎖的房間,或是以異國文字寫成的書冊。不要尋求現在還不能得到的答案,因為你還無法在生活中體驗到這些解答。去親自體驗,現在就在這些「問題」裡生活吧。 ──里爾克《給年輕詩人的信》,一九二七年。   第一篇 野地紫羅蘭 蝸牛,你何時來到了我腳邊? 小林一茶 (1763-1828)   初春之際,某位友人在林中散步,她在途中低頭朝徑上望了一眼,見到一隻蝸牛。她拾起蝸牛,小心翼翼地捧在掌心,帶回我休養之處。她注意到草坪邊長著一些野地紫羅蘭,便找來鏟子挖起幾株植入赤陶盆裡,並把蝸牛安放在花葉下。她將花盆帶進我的住處,擺在我的床畔。 「我在森林裡發現一隻蝸牛,帶了過來。就在這紫羅蘭下。」 「你為何要帶蝸牛來?」 「我不知道,我想,你可能會欣賞這東西吧。」 「這蝸牛是活的嗎?」 她撿起橡實大小的棕色殼子,看了幾眼。 「我想是的。」 我心中納悶著,我為何去欣賞一隻蝸牛呢?我到底要拿它做什麼用?我無法離開病榻將蝸牛送回森林,這東西也不甚有趣;況且,如果它是活的,那麼,這照顧的責任可大了—特別是對一隻蝸牛這樣不必要的東西而言。 我的朋友和我擁抱、告別,接著開車離開。   三十四歲的我在一趟短短的歐洲行途中,被謎樣的病毒和細菌病原擊倒,導致嚴重的神經病變症狀。我曾認為自己是堅不可摧的,但實際並非如此。我原以為身體若有任何不適,現代的醫藥應能治好我的問題,但其實不然。幾家大型診所的醫療專家都診斷不出造成我病況的感染元兇,我有好幾個月的時間都在醫院進進出出,而且,連帶造成的併發症更具致命危險。當時一種現今已上市的實驗性新藥穩定住我的病情,雖然我得經過數年折磨才能回復部份,讓我得以重回職場。醫生們告訴我病情已有好轉,我要相信他們的說法。能夠重返正常生活讓我心中狂喜至極。 但是,一連串潛伏的復發病情突然來襲,我再度臥病不起。而且,更為精密的體檢顯示我細胞中的腺粒體再無法正常運作,自律神經系統也遭到破壞,心跳、血壓、以及消化等所有身體功能開始不受指揮,完全失序。先前對我的病況有所助益的藥劑如今卻招致危險的副作用,這款藥物應該很快就會撤離市場了。 當我的肉身變得無用,心智卻依然猶如偵巡犬,沿著我體內殘舊的神經元狂奔,追索響著千百迴音的成群不解提問—「為什麼是這樣?這又是什麼狀況?要等到何時呢?」,以及遠遠站在一旁的「我該怎麼辦?」儘管心智徹底追尋,但答案卻無從捉摸。有時,我的心識變得空白、懶散,但融雜著狂烈思緒、無法言說的哀傷,以及難以承受的失落感的洪流,卻也不時我心裡氾濫。 健康的身體總容易讓生命滿載意義和目的,當病魔竊走這些確信之事時,其速度之疾快,卻讓人震驚。震驚是我為了度過每個時刻所能做的事;每一分每一秒感覺都像永無止盡,但日子卻靜靜地流逝而過。時間對我一無所用,不過是讓我承受痛苦罷了,但它依然消逝無蹤,彷彿時間正餓著肚子,而每個時日就被時間徹底吞入,不留一點碎屑、一絲記憶,也不留痕跡。   我搬進目前這處套房公寓,以便在這裡接受所需的照料。我關上四十哩外的農舍自宅大門,不知何時或是能否我能再把那兒當成家。如今我「回家」的唯一方式,就是闔上雙眼、回想。我能看見那兒的早春景致、就像我床畔這些的紫色野地紫羅蘭花,自由地在院子內散漫開來。而我在屋子北面那座小小的林地花園所栽植的粉色紫羅蘭,小巧芳香,應該也開花了。他們通常耐不過如此的北方寒氣,但還是存活了下來。我在腦海裡還能聞到它們的甜香氣味。 在我生病之前,我和愛犬布蘭迪經常在屋後延伸的林地間漫步,林中有一條隱匿的山泉小溪。當我們踏過半浸水中的石塊、交錯行過溪水分流之際,小溪便依循季節和天候變化,跟隨在我倆之後哼鳴著歌曲。返家途中,我在一處低濕如沼澤、苔蘚和根莖如微小島嶼棲歇的所在,發現了矮小的白色野生紫羅蘭,花片上綴著一抹微朦的紫。 在我床畔盆中的野地紫羅蘭生氣蓬勃盎然,不像其他友人帶來的尋常切花。那些切花僅能維持幾天,便會留下色澤黝黯、散發氣味的瓶中水。我在二十多歲時曾以園藝維生,所以很開心能在床畔有這麼一座小花園;我甚至還能用我喝的水澆澆紫羅蘭呢! 但蝸牛呢?我該拿它怎麼辦?這隻小蝸牛被撿起時,應該正過著牠悠遊自在的日子;雖然我無法想像蝸牛該怎麼過日子。但友人和我有什麼權利打斷牠的生活? 我甚至不記得在我無數次健行途中曾注意過蝸牛。看著這個無以名狀的棕色生物,我心想,這必定是因為蝸牛毫不起眼的緣故。這隻蝸牛在當天接下來的時間裡都窩在自己的殼內,而朋友的造訪也讓我累得無法再多想了。   第二篇 發現 蝸牛起身 入眠 無紛擾 小林一茶 (1763-1828)   我在晚餐時刻左右訝異地發現這隻蝸牛從殼裡探出身子,牠是活的。牠從頭到尾可見的身軀約有兩寸長,而且濕濕潤潤的。蝸牛優雅地在背上平衡地頂著隨附在身的寸高棕殼,身子的其他部分就藏在這裡。我看著牠緩緩地沿著盆緣移動,當牠逕直滑動時,頭上觸角也輕柔地揮舞著。 蝸牛一整晚探索著這花盆的盆緣和底下的墊盤,悠緩的步調甚具迷惑之力;我心想,牠是否會在夜裡走失呢?也許我不會再見到牠了,那麼蝸牛問題也就可以簡單地消失不復存。 但是,當我隔日清晨醒來時,蝸牛已爬上盆子內;牠的身子縮進殼裡,安睡在紫羅蘭花葉下。我前晚將一只裝有信紙的信封擱在檯燈座旁,現在卻發現寄件地址下有一個謎樣的方形小孔。這實在太匪夷所思了,信封怎麼在一夜之間出現一個小孔,一個方型的小洞。接著,我想到了蝸牛,以及牠的夜間活動。這隻蝸牛顯然在夜裡行動,具有某種牙齒,而且也毫不怯於使用。 在我身體仍健康的時候,生活裡總有各式活動。我的生活裡充滿朋友、家人、工作,以及園藝、健行、駕船航行的樂趣。也有每天再熟悉不過的例行平凡事—作早餐、探查林地、上班、讀書、起身去拿點什麼東西之類的。但現在的我只要能起身去拿東西,什麼東西都好,就是一項大成就了。從我躺歇之處望去,生活遠得讓我無法觸及。 當時間月月流逝而過,我已難回想起健康時生活上的無止境細節和一份好的工作何以如此重要。當朋友們在不加思索即可動手進行我辦不到的事情之際,我看到他們被忙碌的生活所淹沒,心中倒湧起奇特感受。 「未來」在過去曾以各式變化有趣的方式向我招手的所在,如今僅剩一條前去無路的路徑。所以,如今我的心緒只能轉向帶著層層記憶沉澱的豐富過往。一陣風穿過開啟的窗子吹進屋內,攪動了我駕著帆船穿越佩諾布斯克灣(Penobscot Bay)時站在船桅的回憶。當我只想好好刷個牙時,我想起了我農舍裡的浴室,從浴室的窗景可看到一株古老的蘋果樹和罌粟花園;看到凌懸在罌粟花上、那掛在繩上晾曬的衣物總能讓我開心。罌粟花的黃橙、鮮紅色彩對比出床單和睡袍的藍,而睡袍的手袖就這麼地垂向花朵。 蝸牛進駐的第二天早上,我發現另一個方形小孔,這次出現在我在寫在小紙片上的某個清單。隨著每個早晨接續而至,更多小孔亦逐一出現;這些小孔的形狀持續讓我困惑不已。朋友們收到我的明信片,覺得既驚訝又有趣;明信片上有個箭頭指著一個小孔,我潦草的筆跡在一旁寫著「被我蝸牛吃的。」 我突然理解,這蝸牛也許需要吃點真正的食物。信封信紙大概不是牠典型的食物。在我床畔的花瓶裡有一些早已枯萎的花朵,某天夜裡,我將一些枯萎的花放在紫羅蘭花盆的墊盤上;蝸牛醒了,牠沿著盆緣向下移動,興致勃勃地偵測這獻禮,接著開始吃起其中一朵。一片花瓣開始已幾乎難以察覺的速度消失;我仔細傾聽著,我能聽到這隻蝸牛進食的聲音;這聲音就像一個小小的人不停咬嚙著芹菜的聲響。在這一個多小時的過程裡,蝸牛細細地享用晚餐,吃下一整片的紫色花瓣,而我全程看得出神。 蝸牛進食時微小、親密的聲音帶給我和牠共享一室、相互作伴的獨特感受,而且,這也讓我很開心,因為我可以將床畔的枯萎的花朵回收,用以餵養這餓肚子的小東西。我偏愛新鮮的沙拉,不過這隻蝸牛卻喜歡半萎風味,因為牠從來沒咬嚙過提供牠安睡之處的鮮活紫羅蘭株葉。我們應當尊重其他生物的偏好,不論其尺寸大小,而我也做得甚為欣喜。 我所住的套房公寓有許多扇窗戶,還能看到漂亮的鹽水沼地景致;不過這些窗子離我歇躺處相距甚遠,而且我也無法坐起身子望向窗外。儘管這些窗子每天為我帶進光線,但窗子框起的世界卻離我好遠。這裡的牆壁和天花板不像我的農舍那樣多彩,我每天起床所見的房間只是一片淨白,我覺得自己就像被困在一個荒蕪的白盒子裡。 在我罹病初年,我在那幢一八三○年代的農舍裡的沙發床上度過無數時刻,細看著頂上帶著手劈痕跡的木質橫樑。這些橫樑濃厚的金棕色澤撫慰了我的靈魂,樑上的結眼訴說著樹木枝幹和悠遠荒野之地的故事,而樑上此起彼落竄出的方頭鐵釘也曾有其功用。農舍裡每個房間都以老式的牛奶漆刷整過,我躺歇的那間房用的是深藍色,而我一轉頭便能看到廚房的紅、浴室的綠,以及前廳的啞灰。 農舍家中的沙發床剛好在一扇窗子旁,因此我無須起身便能看到窗外景色。每當夏日時分,我便能看見我的花園;這花園四季皆有草花生長,雖然未受照顧,但依然枝繁葉茂。我看得見友人帶著準備告訴我的大小故事或以步行、駕車,或是踩著腳踏車而來;當他們離開時,我也會在窗邊揮手,向他們再次道別。當我每天在破曉之際醒來,田野中會有幾隻貓潛行其間,還會聽到鄰居一個接一個地開車上班去。陽光傾斜的角度隨著時間趨近正午愈加陡直,而後會隨著太陽緩緩落下而增長。一個接一個地,我的鄰居們回來了。黃昏籠罩田野,貓開始在長草間尋獵;最後,夜幕落下。 雖然我對在這個白房間裡所受的照顧滿心感激,但畢竟這裡不是自己的家。雖然我的身體狀況已經夠怪異、夠令我不解了,但我同樣也想家。那些讓我開心的東西、支撐我的野林、滋養我的社交往來友人都離我好遠。 倖存者通常會仰賴某個特定的心緒焦點,這也許是一段關係、信念、或是平衡在可能性的邊緣的一絲希望。也或許他們仰賴的是某些更瞬息、短暫的事物—陽光怎麼穿透一片看似堅硬、無法穿越的窗戶玻璃,曬暖了毯子;或是如何透過屋子的隔牆聽到了看不見的風。 這隻蝸牛日裡睡在紫羅蘭葉下,夜裡起身探巡;牠就這麼地在離我床畔幾寸之遙的花盆裡住了好幾個星期。每天清晨,在我早餐之際,牠會爬回盆裡,睡在他從土中掘出的一個小窪裡。儘管蝸牛通常整個白天都在睡覺,但是望著紫羅蘭、看到蝸牛小巧的弧形夾映在葉間還是讓我安心。 每晚,蝸牛醒來,牠會以驚人的平衡感在盆緣上優雅移動,四處張看,再次搜巡前方的奇特國度;蝸牛帶者王者風範思索著自己的處境,牠就像站在城堡的塔樓,搖舞著觸角,好似回應著遠方的旋律。 當我準備晚餐時,蝸牛悠悠緩緩地沿著盆子邊移向盆底的墊盤。牠發現了我擺在那兒的花朵,開始享用起牠的早餐。

書籍代號:0WMD0002

商品條碼EAN:9789865967109

ISBN:9789865967109

印刷:單色

頁數:192

裝訂:平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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