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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鍵轉折:內容媒體的科技轉型之路

Tales from the great disruption

作者:麥可・夏皮羅與安娜・希亞特著;麥克・霍伊特 編輯

譯者:王寶翔

出版品牌:新樂園

出版日期:2017-01-05

產品編號:9789869346399

定價 $320/折扣1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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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舊媒體跨到新媒體,新聞業如何應付科技大破壞?

 

科技大破壞帶來了令人興奮的全新年代,資訊能用驚人的速度傳遍全球,接觸到過去想像不到的觀眾,每個有電腦或手機的人,理論上都能閱讀或聽到天下事。但有價值的報導該如何在新紀元中獲得該有的回報?由新聞專業人員採訪報導新聞產業的故事,深入解說內容媒體產業從哪裡走來?又該走向何處?

《關鍵轉折:內容媒體的科技轉型之路》是一本幫助我們搞清楚新聞與媒體產業究竟發生了什麼事的深入探究之書,由一系列的原創報導組成;前半部〈風暴將至〉從一系列不幸的日子中挑選出一天,從費城走到一間矽谷報社;後半部〈全球空間〉則進入嶄新的科技情境,探討不同的新聞組織、新媒體與新服務,如何適應科技破壞帶來的工具與機會。

故事包含《費城詢問報》、《聖荷西信使報》與《赫芬頓郵報》等傳統報紙追求新生的冒險,以及《花花公子》、Narratively 新聞網站、《曼菲斯商情報》運用網路科技擴大媒體影響力的旅程,還擴延到 Longform 新興長文格式與 Pocket 離線閱讀等新興服務的啟發。這些故事試圖闡明一段仍在變化中的複雜年代,主角是新聞產業中的人們,而正如所有關於人的故事一樣,這也是關於衝突、快樂、驚駭、失望、背叛、失落與發現的故事。

書中我們將看到傳統媒體人如何力求突破,從編輯檯的變革、人事組織的調整、行銷與收費方式的改變、尋求異業合作或併購合併;一輩子只接觸紙張與墨水的編輯,如何努力學習網路科技帶來的新工具,以及與年輕一輩之間的意見衝突或攜手合作。而這一切努力,為何又始終未能帶來正面的效應?

相反的,以輕量規格、或是原生於網路世界的新玩家,又帶給新聞產業何種耳目一新的改革?他們是真的掌握了傳統與現代之間的傳送門嗎?新聞格式的拆解,直接面對終端讀者,提供給他們更先進的工具,究竟是不是解決這些問題的良方?

從過去走到現在,各行各業或許都面臨了類似的挑戰,就是來自於資訊科技與網路的破壞之力,但在另外一些人的眼中,這卻是引領創新、走向未來的指南針。但我們正好位於半途,傳統的影響力與經濟貢獻即使衰退,卻仍處於領先地位;創新企業帶來讓人驚艷的面貌,卻又未必持久、或根本無法從讀者手中獲得收益。這樣的迷惑對新聞產業來說,幾乎已經像是讓所有人處於一團迷霧之中。

《關鍵轉折:內容媒體的科技轉型之路》透過一連串生動的原創報導,直擊內容媒體產業內的新舊勢力,企圖讓所有新聞產業工作者,以及關心傳播、內容、網路科技以及趨勢的讀者,都能獲得第一手的資訊,仔細思考新聞與內容產業下一步該走向何處。

麥可・夏皮羅,哥倫比亞大學新聞學教授,出版過六本書,在 The New Yorker, The New York Times Magazine, Esquire, Sports Illustrated, The Wall Street Journal 與 GQ 等知名雜誌上發表文章。

安娜・希亞特是「大圓桌會議」網站的發行人,文章見於 The Washington Post, The New Republic, 與 The New York Times,同時也替「蘋果橘子經濟學」線上電台(Freakonomics Radio)撰稿,並替國家科學基金會贊助的紀錄片「The Truth About Trees」撰寫腳本並擔任編輯工作。在搬到紐約之前,還曾在奧克蘭運動家(Oakland Athletics)做過攝影師。

麥克・霍伊特是大圓桌會議網站的編輯,也是哥倫比亞大學新聞學院的客座教授。在《哥倫比亞新聞評論》工作十二年,其中十年任職編輯。更早之前在兩家報紙與《美國商業週刊》(Business Week)工作過;他替多本雜誌寫文章,也擔任過《伊拉克報導:新聞記者口中的伊拉克戰爭史》的合作編輯,訪談四十六名新聞記者的伊拉克見聞而成書。

王寶翔

專職譯者。資管研究所畢業,曾在電腦公司打滾過。譯有《分裂的網路》、《曼谷的發條女孩》、《垂暮戰爭》、《美麗新世界》、《銀河便車指南6:啊,還有一件事……》、《公開的祕密》、《星際大戰如何征服全世界》(合譯)等。

《花花公子》的難題

網際網路不是《花花公子》(Playboy)的唯一問題;蘋果公司對出版業造成嚴重衝擊,而當今出版業受科技公司控制的程度,足以和被內容創造者掌握的程度相提並論。二○一三年秋,App StoreApp數量突破一百萬大關,總共被下載六百億次;《花花公子》試著共襄盛舉,但在這之前得先對抗蘋果公司的規定和約束,並對自家品牌做出犧牲。《花花公子》的故事可讓我們所有人作為借鏡

《花花公子》接待員背後的辦公室牆上掛著一幅巨大的黑白裸女照片;繼續深入大廳,你會看見一間活像一九七○年代○○七電影場景的酒吧,至於辦公室本身則根本忘了要換新裝潢。酒吧吧檯是有金斑點的薄板,架上的酒瓶大多也打開了,還不只是裝飾──上層放滿了金巴利、軒尼詩白蘭地、美格威士忌和Absolut Citron伏特加。我坐在有背窩的白天鵝絨沙發上,房間角落站著兩個身穿《花花公子》服裝的假人,頂著兩隻恐怖的兔耳,看起來反而更像《怵目驚魂28天》(Donnie Darko)裡面的殺手兔。這大概不是《花花公子》創辦人休‧海夫納(Hugh Hefner)有意引發的思春情懷吧。

海夫納對自己高中歲月的懷念,遠超過任何八十多歲男人應有的程度。根據他在多年來人物報導、訪談和對頁社論中所講的話,他的高中歲月是他人生最快樂的時候──就在他參加二次大戰和喪失純真之前。他把自己的雜誌比作高中畢業紀念冊,並說翻閱《花花公子》的感覺就應該像回顧全班照片,並且心想:是啊,我當初想要的話一定可以約到這女孩。

《花花公子》大廳桌上放著一本有摺頁的書,以及一只水晶菸灰缸,大到我能把整隻手按進去。我打量四週,心想我能從皮革酒瓶和皮革躺椅看出什麼內幕,就在這時一位接待員警告另一人別給任何東西簽字,免得處理伺服器正在處理《花花公子》文件。她說辦公室的人有時會發火,然後會亂扔東西;她說如果發生這種事,就直接叫保全來。接著喬許‧蕭梅爾(Josh Schollmeyer)到樓下來,帶我去樓上的雜誌辦公室。我們在樓上看見一份《花花公子》創刊號,封面是瑪麗蓮夢露,並由海夫納本人簽名。蕭梅爾把我帶到摺頁辦公室,然後鑽出去一下拿自己的東西。

蕭梅爾一如《花花公子》過去與當今的許多編輯大師,是從芝加哥來的,在《芝加哥》雜誌和《原子科學家公報》(Bulletin of the Atomic Scientists)做過事。他在二○一二年替《芝加哥》寫了篇關於影評人羅傑‧伊伯特(Roger Ebert)和吉恩‧西斯格(Gene Siskel)的長篇口述歷史,被《亞特蘭大》雜誌讚譽為當年最傑出報導之一。蕭梅爾身為雜誌數位內容的總編和主任,他有責任確保每個平台都能傳達《花花公子》品牌,並把從一個產品轉到另一個的做法視為「軟誘推銷」(soft sell)。在一個充斥著觸控螢幕、平板跟語音控制小程式的世界,蕭梅爾就是這間雜誌的特使。

蕭梅爾回到摺頁室,拿著我們這時代最性感的裝置──一支iPhone、一個iPad和一台MacBook筆記型電腦──並把它們放到桌上。他打開筆電,展示雜誌的幾個數位資產,首先停在《花花公子》的Tumblr頁面,蕭梅爾稱之為雜誌的「藝術畫冊」和「情緒收集板」。這個能無止盡捲動的頁面上全是裸體女人,塞滿了花花公子玩伴女郎的照片。要是這些女人跟雜誌上一樣列出三圍,這些照片就像有胸部的棒球收集卡了。「這不是只有把焦點放在女孩身上。」蕭梅爾說,把筆電從我面前轉開,然後推得更遠點,使我看不太清楚畫面。

Tumblr就是《花花公子》的身分象徵,編輯們想在上面做什麼都行,只要對自己負責任就好。《花花公子》一陣子前雇了個當地藝術家,這人專門做諷刺的霓虹燈裝置,比如在一個宣揚有機產品的招牌上放滿多力多滋;《花花公子》讓這名藝術家全權接管Tumblr一星期。他做出的其中一個霓虹招牌寫著「非裸體的女孩、女孩、女孩」。蕭梅爾談及這件作品時說:「我之所以發起這個,是因為我想表達『去你的』。我要尖銳諷刺我不能在App Store上放裸體內容;別人也抱怨過這點。」

儘管蕭梅爾態度強硬,《花花公子》如今仍然掙扎著尋找數位身分,當中很大部分問題來自蘋果公司。既然蘋果不僅提供硬體,更供應使用者想要、設計師喜歡和熱愛在上面開發的軟體平台,出版業就跟蘋果綁得越來越緊密。但蘋果拒絕在App Store裡放任何近似色情內容的東西。所以若蘋果繼續稱霸行動裝置世界,《花花公子》又找不到非原生App解決方案的話,雜誌文章可能就不再是畫龍點睛之舉,而是它唯一能提供的服務了。

 

創造遺產

 

休‧海夫納成為「上流情色之王」前是個參加二次大戰的美軍士兵,服役兩年後光榮退伍,接著回到芝加哥。全天下關於休的每一本書和每一篇文章都指出,他在戰後試著找回光輝的高中時光。他上大學、娶了第一任妻子米莉(Millie)和開始生孩子,並在《君子雜誌》(Esquire)的芝加哥辦公室當起文案寫手。《君子雜誌》在一九五二年將公司遷到紐約時,海夫納要求加薪五美元和碰壁,於是拒絕跟著公司前往「大蘋果市」。一九五二年十二月底,休‧海夫納發現自己婚姻不快樂和失業,而且還走上他不想要的生涯。他就在這時想到了《花花公子》的點子。

海夫納接下來一年策畫和打造《花花公子》,人們盛傳他就在海德公園公寓的牌桌上排出第一期雜誌的版面。海夫納那年替雜誌捏造一個傳說,以便賣廣告和找到贊助商合作;他說留在芝加哥的《君子雜誌》編輯成員正在打造一本新的男性雜誌。其實只有他一個人,但你在那種年代可以靠這種謊得逞。他買下瑪麗蓮夢露一九四九年替一間月曆公司拍的照片,當時她還沒成名,急需現金。他也跟潛在的生意夥伴保證,會用她的身體報答他們的合作。第一期雜誌在一九五三年十二月上架。

《花花公子》脫胎自海夫納在戰後的渴望──他要的不只是婚姻和工作;他知道阿兵哥愛死了釘在牆上的美女海報,比如阿爾貝托‧巴爾加斯(Alberto Vargas)和喬治‧佩帝(George Petty)替《君子雜誌》畫的那種。軍人遊遍世界,海夫納也認為他們對戰前的人生感到不滿。戰後世代目睹一系列男性雜誌問世,它們藉由展示打獵和戶外活動來呈現其主題──男子氣概。但身為退伍軍人的海夫納不是這種人;他在《花花公子》第一期就採取不同的定位──「我們不介意事先告訴你們──我們打算把大半人生耗在室內。我們喜歡自己的公寓,喜歡調雞尾酒、享用一兩道前菜、在留聲機上放點好聽的音樂,並邀個女性友人過來安靜討論畢卡索、尼采、爵士樂與性。」

海夫納把雜誌幻想成性革命的前線,不過他沒有接納所有女性,只是挑選他喜歡、定義很狹隘的一群女孩。他接受義大利記者奧里亞娜‧法拉奇(Oriana Fallaci)訪談時描述過這種女性:

「兔子、兔寶寶在美國具有性意義,而我選上牠也是因為兔子是種活力充沛、害羞、快活跟跳來跳去的動物──簡而言之,性感。牠先聞你的味道,然後逃走,接著又回來,於是你會想摸牠和跟牠玩。一個女孩就像一隻兔寶寶,愉快又愛開玩笑。想想看靠我們成名的那種女孩:當月花花公子玩伴女郎。她從來不是上流女,不是你無法擁有的那種。她是個年輕、健康、單純的女孩,鄰家女孩……我們對神祕和難以應付的女人沒興趣,也就是蛇蠍美人,她們會穿蕾絲優雅內衣、模樣憂傷,腦子裡也不知如何很下流。花花公子女郎不穿蕾絲、不穿內衣,光溜溜的身子用肥皂水洗得乾乾淨淨,整個人也快樂無比。」

不論海夫納對女人的品味是否跟其餘世界有相似之處,雜誌與內頁的插圖大為轟動。等到《花花公子》開始印一絲不掛女孩的照片插圖時,《君子雜誌》就砍掉了自家的手繪海報女郎,而這可是該雜誌一九三三年發行以來的招牌。《君子雜誌》當時的編輯克雷‧費爾克(Clay Felker)只說:「《花花公子》靠奶子智取了我們。」

一九六五年,淫蕩的《閣樓》(Penthouse)雜誌上市,於是《花花公子》首次有了正牌競爭對手。兩份雜誌在接下來多年展開海夫納所謂的「恥毛戰爭」,爭相把尺度推到極限:《花花公子》開始印刷留著恥毛的女人,《閣樓》則不再只拍攝女性的曲線,更近距離拍下她們最私密的人體構造。

等到海夫納在一九七五年離開編輯室和搬到洛杉磯的豪宅、讓雜誌在芝加哥自生自滅時,《花花公子》的訂戶人數已經開始走下坡。雜誌在情色市場的市占率於八○年代持續下滑,畢竟全世界轉而接納女權主義者葛羅莉亞‧斯坦納姆(Gloria Steinem)跟大膽狂放的歌手辛蒂‧露波(Cyndi Lauper)這類女性;花花公子女郎通常一臉天真無邪,好像仍困在青春期的陣痛裡。

接著在九○年代,網際網路悄悄滲入每個家庭時,一切便跌入深淵。這份給快速發育青春期男孩看的雜誌,突然有了勁敵──網路情色內容。這種東西不但免費,也能讓人免於尷尬;只要手指按一按,就能找到你一輩子也看不完的東西。海夫納和他的手下馬上就看到收入大減。《花花公子》股價在一九九九年是每股36美元,十年後跌到僅有3美元。

你回顧這些歲月時,幾乎會像有懼高症一樣暈眩不已。音樂播放器iPod在二○○一年十月問世;iPhone於六年後的二○○七年六月推出;隔年儘管經濟受重創,App Store仍然上市,然後HTML5第一版草案也公佈,預告了網站設計的新時代。二○○九年,蘋果正在設計一款平板電腦的消息外流。

《花花公子》在二○○七年試著讓自家App通過蘋果審核,但失敗了,於是推出一個專門給行動裝置瀏覽的網站;雜誌也在同一年順利於App Store推出一個App,基本上就是個內含雜誌內容的PDF閱讀器──但拿掉了裸女。「理論上你會看見一個印有女模珍妮‧麥卡錫(Jenny McCarthy)的封面,可是礙於蘋果公司的標準,我們不能放任何相關的照片。我覺得這就像是標準的誘導轉向手法。」蕭梅爾說。既然App沒有裸露圖片和App專屬的額外內容,它就毫無額外價值。

不到一年後,史提夫‧賈伯斯在二○一○年一月推出了iPad。

書籍代號:1FDN0003

商品條碼EAN:9789869346399

ISBN:97898693463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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