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書籍搜尋 >生活娛樂>戶外活動 / 運動> 直到盡頭:C.C.沙巴西亞回憶錄

直到盡頭:C.C.沙巴西亞回憶錄

Till The End

作者:C.C.沙巴西亞、克里斯‧史密斯 (C.C.Sabathia、Chris Smith)

譯者:文生大叔

出版品牌:堡壘文化

出版日期:2023-09-06

產品編號:9786267240939

定價 $480/折扣1冊

儲值會員,馬上選領 加入儲值會員 購買單書
  • 內容簡介
  • 作者簡介
  • 書摘
  • 書籍目錄
  • 詳細資料

《華爾街日報》、《出版者周刊》、《柯克斯評論》一致好評盛讚

後王建民時代洋基隊最強投手──C.C.沙巴西亞,

從頹敗的幽谷中重生,迎回自我榮耀的動人告白

 

他生涯入選6屆全明星賽,獲選美聯冠軍賽MVP2屆美聯勝投王、1屆美聯賽揚獎,更是3000三振俱樂部的一份子,他是當代最強的投手之一,與王建民共同組成了洋基隊當時最無懈可擊的先發陣容,但沒人知道的是,在這榮耀的背後,是他每日每夜與壓力、酒精拚死抵抗得體無完膚,直到生涯盡頭……

 

這是一個關於成長、堅韌和戰勝困難的故事,同時也是一個關於棒球的故事。

 

卡斯坦‧查爾斯‧沙巴西亞,這位後來被大家稱呼為C.C.沙巴西亞的少年,在一個貧困的社區中長大。他對棒球產生了濃厚的興趣,這成為他逃離貧困現實的方式。透過他的天賦和不屈不撓的精神,他引起了人們的注意,最終成為了一名職業球員。

 

然而,這個故事並不僅僅是關於棒球的榮耀和成功。隨著他優異的天賦展現,他不斷的在賽場上創造驚人的佳績,更成為當時大聯盟最年輕的選手,在新人獎中僅次於鈴木一朗,但與此同時,視而無形的壓力正悄悄的侵蝕了沙巴西亞的內心,更讓他從此與酒精再也分不開。

 

在書中,他坦率地分享了他酒精成癮的故事,以及對這種成癮的抗爭,有好幾次先發前日,他都用酒精麻痺自己,直至爛醉,最後更嚴重到他情緒失控、引發婚姻與家庭危機,直到最後他在即將先發上場之前仍在儲藏室中找尋藏好的酒,才讓他就此醒悟。這是一個讓他走過人生低谷並重拾自我的旅程,而這也成為他更加堅強和勇敢的契機。

 

這是一個充滿勵志的故事,更是一個關於家庭、友誼和奮鬥的故事。沙巴西亞希望透過他的故事讓我們知道,即使在最黑暗的時刻,也有希望和力量。通過《直至盡頭》,我們將與沙巴西亞並肩前行,感受他的勇氣、堅毅和對生活的熱愛。沙巴西亞也將毫無保留的讓我們看見棒球世界的內幕,以及屬於他隱而未揭的不堪過去、他如何再次站起,迎回屬於自己的光榮時刻,讓您相信自己的力量和潛力,無論困難多大,都能勇於追求屬於自己的夢想。

 

各界好評

「精彩地呈現...《直到盡頭》不僅僅是一個關於酒精成癮的故事。書中充滿了令人振奮的棒球時刻,從洋基球場在季後賽中德瑞克·基特的腳踝骨折時的寂靜,到C.C.記錄下他的第3,000次三振(成為史上唯三名左投達到這一紀錄的球員之一)。...作者的坦率使這項運動更加人性化......讀者和球迷將為他進入名人堂而加油,並更加努力地希望他能保持清醒。」 - 《華爾街日報》

 

「前全明星洋基隊投手沙巴西亞在他的首部作品中毫不留情地描述了他克服多年酒精成癮的過程......儘管他在職業生涯中取得了成功—從2001年以「全美國聯盟中最年輕的球員」身份加入克里夫蘭印地安人隊,到2008年加入紐約洋基隊並贏得世界大賽—他還是卷入了酒後的街頭搏鬥,甚至撞車入樹。2015年,他進入勒戒所並公開在《早安美國》上談論他的成癮問題。他回憶道:『回來的愛是一種啟示。我得到了自由。』那些尋找靈感的人不需要再尋找了。」- 《出版者周刊》

 

「這位當代最佳投手之一—也常常是他所在球隊中唯一的黑人—分享了他在棒球中非凡的一生......2001年,經過三個賽季的小聯盟生涯,沙巴西亞成為了美國職棒大聯盟中年齡最小的球員(20歲)。他的職業生涯從那時起開始起飛,在2008年,他以七年1.61億美元的合約加入紐約洋基隊,當時這是有史以來給一名投手的最大合約。在《Vanity Fair》撰稿人史密斯的幫助下,沙巴西亞生動地講述了他在場上和場外的19個賽季的故事......這本書是Jay-Z的新品牌Roc Lit 101的一個出色起點。沙巴西亞的一切都比生活更加豐富,然而他以誠實和謙遜的態度講述了他的故事。」- 《柯克斯評論》(星級評論)

 

洋基隊友 王建民

旅美球星 郭泓志

體育主播 王人瑞

運動視界主編 楊東遠

我只想寫寫體育 飛鳥

資深球評 曾文誠

野球乾一杯 阿強

體育主播 李秉昇

《Hito大聯盟》主持人‧大聯盟球評 王啟恩

──震撼推薦

C.C.沙巴西亞

C.C.沙巴西亞共效力了十九個大聯盟棒球賽季。他曾獲得過年度最佳新人獎、賽揚獎、世界大賽冠軍,並且六次入選全明星隊。

 

克里斯‧史密斯

克里斯‧史密斯是一位為《Vanity Fair》撰寫政治、體育和娛樂相關文章的作家。他與妻子、兒子和女兒居住在布魯克林。

文生大叔

曾先後任美國職棒洛杉磯道奇隊陳金鋒、郭泓志的貼身翻譯,後陸續擔任洛杉磯道奇隊亞洲事務部臺灣、中國區經理、中華職棒興農牛隊副領隊、台北市台北小巨蛋營運管理部經理、美國職棒大聯盟洛杉磯道奇隊亞洲事務部經理。

精彩試閱:

我是個奇怪的酒鬼,完全不符合那些刻板印象,也沒有什麼「開關」會觸發我的癮頭,沒有會讓我傷心的紀念日、沒有一天裡特定的時間、就算是去派對酒會也不會;這些都可以是原因,也全都不是原因。我從不曾因為投得不好就多喝一點,喝的份量就跟我投得好的時候一樣多,但我總有理由要喝;我非常喜歡喝、一直喝、不停喝,直到我斷片為止。有很長一段時間喝酒都是因為開心,就像當年我第一次在大聯盟拿下勝投的時候,克里夫蘭印地安人隊(現為克里夫蘭守護者隊)的五個隊友帶我到巴爾蒂摩的酒吧,把我西裝的每個口袋都塞滿了錢;第二天早上醒來時我全身上下的鈔票超過一萬美金,全都皺成一團一團的,我就像是個全世界最大隻的脫衣舞孃,只是衣服沒脫而已。找到一起喝酒的同伴從來就不是件難事,棒球圈子裡有一大堆酒鬼,到處都是,而且他們很多都是超級球星。

 

但是真正最奇怪的是這個:我是有開關的;我會連著三天整個人醉到翻,那種找人打架、甚至尿在床上的醉到翻,然後我可以在下一次先發投球的前兩天完全滴酒不沾。如果我是星期一先發的話,當天晚上、星期二晚上、還有星期三晚上我會放心喝到掛,但是星期四星期五兩天就是排毒,除了水和開特力運動飲料之外什麼都不喝;星期六當我投完球下場休息時,我一定要有皇冠威士忌和雪碧在置物櫃裡等著,這整個循環每次都從我比賽投出的最後一球開始。

 

十五年來我一直是個嚴守紀律的醉鬼,在我的掌控之下我不但贏得了賽揚獎、拿下了世界冠軍、我還賺進了超過兩億六千萬美元的薪水;我的成績數字看起來讓我很有機會有一天被選進棒球名人堂,而對我來說最有意義的,則是我的隊友們—不管是在克里夫蘭、密爾瓦基、還是紐約—都熱愛我這個好夥伴,而且總是把我當成球隊的領導者。

 

我的手臂好像不是我身體的一部分,不光只是我的身體,它好像根本不是我人生的一部分;我的心智、我的血液、大概還有我的肝,它們全都受到酒精的干擾,只有那隻帶著我從加州瓦列霍市(Vallejo)登上洋基球場投手丘的左手、那支幫我舉起世界大賽獎盃、幫我太太和四個孩子建構起這個美好人生的左手,它卻完全沒受到任何影響。這些年來它經歷過冰敷熱敷、也接受過外科醫師和復健的整治,但這些都只是微調而已;我的手臂非常耐操,它幫我從一無所有變成名利雙收、也一連為三支球隊帶來榮耀。我越來越聰明,知道怎麼去保護我的手臂讓它更能應付比賽,它是億萬球團的重要資產,也是我家人的支柱,但手臂之外的我卻狀況卻越來越糟;我當然知道以職棒選手來說我已經不年輕,但是年紀對我的影響並不大,我的麻煩是我對身體其他部分的虐待,已經讓我的手肘承擔了比受傷還要嚴重的風險。我得想個方法讓自己的天賦和我身體裡的那些奇怪、脆弱、暴怒和熱愛共存,這次我真的要把自己拉起來,整個拉出這個循環。

 

我站在這個潮濕的、用空心水泥磚堆砌出來的儲藏室裡,頭頂上是巴爾蒂摩金鶯隊的坎頓球場;我穿著洋基隊的T恤和我灰色的球褲,時間是星期天早上十點,我只想再找出一瓶軒尼詩(Hennessy)白蘭地 。從我一踏進球場,我就在休息室和儲藏室之間來來回回的,一杯又一杯的幫自己倒酒,現在距離我兩次先發之間所排定的牛棚練投只剩下一個小時,但我已經醉到連路都走不直;經歷過三次手術和幾百次的宿醉,我總是可以在該上場投球的時候把自己準備好,但是現在我發現整個房間都在打轉,我知道我絕對不可能站上去練投,這下子真的糗大了,我到底在幹嘛?

 

你可能想像不到我這次為什麼會喝成這樣。三天前的星期四晚上,在經歷了一整個球季的高低起伏之後,我在球隊最重要的一場比賽登場先發;今年我們在美國聯盟東區戰績領先了幾乎一整年,八月初我們把戰績領先拉開到六場,大家甚至想像著時隔六年再度贏得世界大賽冠軍會是什麼樣子。我知道如果你是小熊隊還是水手隊或是一大堆其它球隊的球迷,六年沒拿到世界大賽冠軍聽起來沒什麼大不了的,但對洋基隊來說比永恆還久,而且更糟的是我們已經連續兩年沒有打進季後賽了;二○一五年是洋基隊陣中第一次少了德瑞克.基特(Derek Jeter)的領導,二十年來他一直是洋基隊最偉大的游擊手,也是球隊的指標人物,但是他在前一個球季結束後退休了。我們還有卡洛斯.貝爾川(Carlos Beltrán)、布萊恩.麥坎恩(Brian McCann)、艾力克斯.羅德里奎茲(Alex Rodriguez)、和田中將大, 我們還是對自己充滿信心;但是到了八月底我們就開始出狀況,九月我們的下滑更嚴重,我們最棒的強打者一壘手馬克.塔克薛拉(Mark Teixeira)因為擦棒球打傷了小腿,傷勢卻一直沒有好轉,我們最好的投手內森.伊瓦帝(Nathan Eovaldi)也因為手肘疼痛而無法比賽,一下子我們就變成必須搶下外卡才能擠進季後賽。

 

一整年球季我對洋基隊的貢獻實在有限,在五月中拿下我的球季首勝之前,我的戰績是○勝五敗,我的右膝蓋,也就是那個我每次投球都要支撐住我三百磅(一三六公斤)體重的右膝關節,經過多年來的持續退化,現在只剩下骨頭壓著骨頭,中間的軟骨已經全都沒了。二○一四年我只先發了八場比賽,最後一次是五月十日,然後到了七月初就完全關機接受關節鏡手術,我希望能把膝蓋修好,就算只是暫時的也沒關係,因為我幾乎可以確定退休後的第一件事就是要換上人工膝蓋;我花了九個月的時間復健,重新練到我的膝蓋可以有足夠的強度來讓我重新上場比賽。二○一五年我戴著一個厚重的護膝,真的就一直投球投到了八月底,直到終點線好像一下子又衝到了眼前,我的膝蓋痛到像是有人拿著火車鐵軌的鉚釘一下一下的往裡面敲;我被放上了傷兵名單休息兩個星期,但是靠著神奇的仙丹可體松(Cortisone) ,我在十月一日就回到了布朗克斯(The Bronx) 的投手丘上迎戰波士頓紅襪隊,他們的戰績很慘,但終究還是我們最重要的世仇,只要擊敗他們我們就可以晉級決賽。藥物麻痺了我的疼痛,我投了五局只被攻下一分,我們以四比一拿下勝利,大家在休息室裡噴灑著香檳,我的膝蓋痛得像要斷了一樣,但我一點都不介意。

 

隊友們非要把香檳倒在我的頭上,他們不會放過任何每一個人,但是大家在慶祝的時候我一口酒都沒喝,就像我說的,我是一個奇怪的酒鬼;我一直等到我們上了巴士去機場,要去巴爾蒂摩打那正規球季最後一個已經沒有意義的系列戰時,才開始喝我的軒尼詩。我一路喝上了飛機,在去巴爾蒂摩四季大酒店的巴士上也繼續喝著;那天晚上我到了旅館房間第一件事就是把小酒吧的門打開,啤酒、葡萄酒、威士忌、龍舌蘭酒、什麼都沒關係,我從小在家鄉加州瓦列霍市的混酒趴就是這樣喝的,房間小酒吧的酒一喝光,我就叫客房服務再送酒來。星期五的天氣很差,整個早上下雨讓我一直延續著喝酒的情緒,我們和金鶯隊的比賽在下午就被宣布取消,所以我坐在旅館房間裡繼續喝,一邊在電腦上隨便挑著電影看;我的好朋友裘瑪.康諾斯(Jomar Connors)打過電話來關心我,他是我從五歲時就一起玩耍的好朋友,也是我跑步時的搭檔,他問我怎麼還沒到金鶯隊外野手艾頓.瓊斯(Adam Jones)的家。瓊斯是我在棒球界最好的朋友之一,我跟裘瑪說我馬上就出發過去,但是我根本沒有離開旅館;我在房間昏睡了幾個小時,清晨兩點醒來之後喝了一點紅牛能量飲料,然後繼續喝酒,或是把紅牛混著灰雁(Grey Goose)伏特加 一起喝下去。

 

我的表弟達奈爾.瓊斯(Darnell Jones)到巴爾蒂摩來看比賽,就住在同一個旅館裡,我要他再幫我叫更多的酒,後來達奈爾告訴我說當時他非常害怕,因為他從來就沒有看過我的狀況糟成這樣,他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達奈爾想要拉我出去吃點東西,但是我拒絕了,他比我小十歲,我把他當成自己親生弟弟一樣疼愛,我們一起經歷過許多事情,他大概是我最親近的家人;但是連他都知道如果試圖要我停下來不喝酒,我一定會暴跳如雷翻臉,所以他只能盡量讓我放慢速度少喝一點,譬如說當我要他再拿一瓶軒尼詩的時候,他只會叫客房服務送兩杯雙份酒過來。現在回想起來我真的不該那樣子對待達奈爾,多年來對其他的親友也是一樣,但是那時的我處在某種精神崩潰的狀態,而我唯一知道可以克服那種緊張感的方式,就是不停的喝酒。

 

為了彌補前一天因雨取消的比賽,星期六他們安排了一場雙重戰,而我居然在那天早上跌跌撞撞的找到了球場,順利在休息室裡穿上了我的洋基隊球衣;我沒有要開玩笑,我真的完全不記得整個星期六到底發生了些什麼事,我的隊友們一定早就發現我狀況很糟,但是他們看過我這個德性很多次了,而且晚上喝酒、甚至在比賽中喝酒其實也是棒球文化的一部分,所以完全沒人多看我一眼。在棒球的世界裡,只要你在比賽的時候做好自己的本分,隊友和球團根本不會管你在球場外搞些什麼鬼;我對這種可以把人一分為二的邏輯早就心知肚明:我可以用言語和我的手臂來領導這支球隊,其它時候我就是一個自我毀滅的普通人,不會有人介意。

 

他們跟我說,當我的隊友們在場上一連輸了兩場比賽給巴爾蒂摩時,我一直半睡半醒的癱在休息區的板凳上;我自己知道那時候的我大概只是想著要趕快回到四季大酒店,才能趕快再多灌一點酒。

 

星期天早上當我和達奈爾一起踏進旅館電梯的時候,我是處在半醉半宿醉的狀態,我來來回回的一下子哭鬧著碎念、一下子又氣嘟嘟的要找人吵架,我的腦子高速轉動著,但是想的事情和說出來的話都是一蹋糊塗:「你說,你覺得我需要復健嗎?我跟安柏聊過了,我覺得我需要復健。」等我們到達旅館大廳的時候,我已經哭得一臉都是:「我一定要好好振作起來,我一定要好好振作起來,我會好起來的,我愛你,我的表弟,等我回到新澤西我就去找你。」

我到球場的時候,洋基隊的公關主管傑森.奇羅(Jason Zillo)到休息室來找我,要我在記者來之前趕快離開,不要讓記者看到我這個慘狀;我沒有足夠的時間讓自己在牛棚練投前更清醒一點,所以我決定再多喝一杯讓自己可以撐過去,球員都知道每個球場的酒放在什麼地方,我走進儲藏室立刻就又開了一瓶酒。

 

就在那一刻我突然被打醒了:我居然打算喝得醉醺醺的去投球,這是我從來沒有做過的事;這太不應該了,我真的需要幫助。這三十五年來我克服了許多挑戰:兒時好友在自己家鄉被開槍打死、父親在我十三歲的時候消失無蹤、成為美國聯盟最年輕的選手、常常是球隊裡唯一的一個黑人選手、再也投不出時速九十五英里的快速直球、家鄉好友們都還在拚搏而我卻已名利雙收的罪惡感等等;我靠著不斷學習、不斷進步,才在這麼高強度的壓力之下,在自己專業領域裡的最高層級獲得成功,我熱愛競爭也熱愛獲勝,但是這一切的一切都只是依附著我的投球能力和我的手臂而存在,而剩餘的我卻一直在逐漸死去。止痛藥可以麻痺我的膝蓋,但是藥效總會過去,酒精則是我精神上的止痛藥,然而酒醉和逃避卻再也無法掩飾我心靈上所承受著的傷痛和迷惘;這已經不像是當我發現快速直球再也壓制不了打者、而必須學會怎麼投切球來騙人那樣,這一次我必須誠實面對自己,深入探索自己的情感,才能試著重新成為一個正常人。我站在坎頓球場的儲藏室裡,四十八小時以上的馬拉松式酗酒換來的是宿醉的崩潰和滿臉的眼淚,我完全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打贏這場仗。

書籍代號:2HSP0026

商品條碼EAN:9786267240939

ISBN:9786267240939

印刷:黑白

頁數:352

裝訂:平裝

您可能也感興趣

選了此商品的人,也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