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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因——基因和迷因共謀的人類心智和文化演化史(電子書)

The Meme Machine

作者:蘇珊.布拉克莫

譯者:宋宜真

出版品牌:八旗文化

出版日期:2021-01-27

產品編號:9789865524364

電子書書號:T0UAL0044

售價 $364/電子書點數2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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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內容簡介
  • 作者簡介
  • 譯者簡介
  • 書摘

我們的大腦是迷因的宿主,都被迷因控制了嗎?

建構迷因理論的第一本重要著作。

通過迷因,才能說明的人類思想設計。

 

網路上流行的迷因梗圖,你大概都看過。這世界上有太多圖像和文字,都爭取你的眼球。更有許多觀念、想法,競爭著你的大腦資源,並試圖透過你傳播到下一個大腦中。

 

迷因是什麼?這個由理查‧道金斯(Richard Dawkins)在《自私的基因》一書中創造出來的新名詞,類比於生物學上的基因 (gene) 這個概念,指的是「文化中會經由非遺傳方式,尤其是透過模仿傳遞下去的東西」。換言之,迷因能將想法、觀念、行為或技能從一個人轉移到另一個人,一個大腦傳遞到一個大腦,形式包括故事、服裝、發明、食譜、歌曲、農耕或雕塑。

 

迷因會四處散播,不管是有用的、中性的或是有害的,不管是一個精彩的科學想法、或是科技上的發明,都會因為有用而散播。至於聖誕鈴噹的歌曲會散布開來,也是因為樂曲好聽好記。但也有些迷因會造成傷害,像是假新聞、老鼠會、翻新的詐騙手法、無效的減肥法等等。對迷因來說,它和基因一樣自私,不在乎結果好壞,只是盡其所能地將自己散播出去。

 

在蘇珊‧布萊克莫筆下的這本書中,她引導讀者以迷因的方式開始思考問題。迷因概念之所以具有力量,就是因為當我們以迷因觀點看世界時,我們會發現,我們的想法不再是我們所造,也不是用來服務我們,我們反而是迷因的宿主,被迷因附體。這本全面建構迷因理論的專書,讓我們腦洞大開,擁有不同洞見。

 

布萊克莫說:「就像只能通過天擇來理解我們的身體設計一樣,我們只能通過迷因來理解我們的思想設計。」自古老祖先獲得人類獨有的模仿能力後,第二種天擇就開始了,相互競爭的思想和行為也進入優勝劣敗的戰場,而這加速人類擴增大腦容量,並讓人類發展出強大的語言能力,最終成為這個世界上最具優勢的物種。
 

將迷因理論應用於人類生活的各個方面,也會看到許多單用基因無法解釋得通的事情。包括:我們為何總是很愛講話?我們為什麼總是想太多?人類如何擇偶?人類為何對其

他人好?宗教被認為迷信,但為何依然如此強大?網際網路為何演化?最終,將迷因應用到自我意識的概念上,我們對於什麼是自我也會有嶄新的看法。

透過迷因理論看世界,許多事情會讓你恍然大悟,變得可以理解,可以重新解讀這世界。這是一本精彩的書,連理查‧道金斯都不能不佩服作者的洞察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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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珊.布拉克莫 Susan Blackmore

本書是蘇珊.布拉克莫(Susan Blackmore)在英國布里斯托西英格蘭大學意識心理學課堂上所使用的讀本。布拉克莫的研究領域包括瀕死經驗、冥想的效果、人們為何相信超自然現象、演化心理學,以及迷因理論。 她目前是佩若特—瓦瑞克基金的研究員,研究處於意識邊緣狀態的心理現象,並且獲得「超自然主張科學研究委員會」(CSICOP)的「卓越懷疑獎」。蘇珊.布拉克莫是好幾本雜誌的專欄作家,不定期在《獨立報》發表文章,也常上廣播和電視機節目。

宋宜真

台大物理系,台大哲學所,長期從事科普類文章和書籍翻譯。

第11章  現代世界中的性

 

    現代工業化生活是個水平傳遞的世界。我們仍然是從母親身上習得母語,習得許多習慣和觀念。人們依舊壓倒性地更傾向於追隨父母所信仰的宗教,甚至父母的投票習慣。然而,隨著我們越長越大,我們父母的立場也越來越不搖擺,而我們現在多少也繼續經由自己的生命,習得越來越多東西。我們的主要消息來源,是我們漫長演化史中並不存在的:學校、廣播、電視、新聞、書籍和雜誌。而越來越多朋友和熟識者廣泛散布在整個城市、國家甚至世界。

    迷因傳播的途徑越多,傳遞速度就越快,而受制於基因的需求就越少。在傳統狩獵—採集的社會中,甚至簡單的農耕社會,決定迷因成功與否的標準,會與現代工業化社會的標準有莫大差異。在前一種社會中,生活方式變化緩慢,迷因大多是垂直傳遞,並且通常有益於(或至少看似有益於)載子的健康、長壽和後代繁衍。在後一種社會中,迷因若能快速且有效地從一個宿主傳遞到另一個宿主,最有可能成功。這些迷因無需理會宿主是否處於良好狀態,也就是無需理會宿主能否順利生存或繁衍後代,只要能感染更多宿主就好。我們現在生活在後一種社會,而迷因已經完全改變且持續改變我們的生活方式。

    回到性愛和性愛迷因的主題。為了簡化起見,我僅將社會區分成兩種,但也要瞭解到兩種之間其實存在許多漸進變化,很少純粹只屬於一種。在這些社會當中,迷因大多是垂直傳遞,因此會追隨基因的足跡;至於水平傳遞的迷因則不會追隨基因足跡。

    首先,讓我們想想垂直傳遞。許多迷因是乘坐依照生物學決定的行為而遊走的。這些迷因會利用生物學所決定的傾向進行擇偶以及其他方面的性行為。從上一章提到的例子中,我們可以簡單猜到其中的許多迷因,像是擁有小蠻腰、長髮、明眸和對稱五官的美女照片;他人的性愛電影和影片,或是摻雜許多性愛畫面的故事。由於人們想看這些影像,這就成了賺錢之道。妒火中燒的丈夫以及遭到拋棄的女子,還有年輕貌美的護理師和功成名就聰明的醫師所編織的羅曼史,這樣的故事都會熱賣(這些情節太老套了嗎?去看看當地書店中愛情小說區的書吧)。

    跟婚姻有關的迷因是另一種明顯的例子。從白色蓬裙洋裝加上幾束花,到破處儀式和通姦的可怕懲罰,我們瞭解到跟婚姻有關的許多迷因,都是立基於生物學上的優勢。美國迷因學者林區(1996)提供了婚姻傳統中許多追隨生物學優勢的事例,例如性別角色及父系繼承。其中的機制很簡單。執行某種婚姻制度的人,會比執行另一種婚姻制度的人產出更多孩子,並且把這套體系傳遞下去,因此產出更多孩子。因此,傳遞這種體系會更有效率。

    除此之外,運作最佳的體系可能會隨著環境變化。社會生態學者提供了許多不尋常的婚姻安排,以及各種聘金和嫁妝的事例,這些事例看來確實都依循環境而出現,並能增進體系中成員的基因適應度。一夫多妻制(一個男性有好幾個妻子)就跟一夫一妻制一樣,都是常見的體系。但在極端的環境中,其他體系也能盛行。舉例來說,在邊陲寒冷貧瘠的喜馬拉雅山谷中,是全世界少數幾個施行兄弟共妻的一妻多夫制的地區。這種制度是一個女性與兩個以上的兄弟結婚,並繼承家業。許多男性和女性保持獨身,女性通常會協助治理家產,而未婚男性則成為僧侶。英國的社會生態學者約翰.克魯克(John Crook 1989)詳細研究了這些人,並主張他們的體系其實最大化了其基因的適應度。祖母在一妻多夫制裡所生的女兒,比在一夫一妻制中生下的女兒,後代生存下來的數量更高(Crook 1995)。    不論你是從社會生物學角度或是迷因學角度來看,結果都很相似。成功的運作方式(或是成功的迷因),是在所處環境中提供最佳基因優勢的運作方式。

    某些廣為流傳的性愛禁忌也是一樣。手淫一直被視為汙穢下流噁心,會耗盡你的「生命能量」。好幾代的男孩就是在「玩雞雞會瞎掉」、「玩雞雞會長疣」、「玩雞雞手心會長毛」的教導下長大。由於年輕男性有強烈的性慾,勸阻他們手淫就比較能增加他們進行插入陰道性交的可能,進而增加其子嗣的數量,並且又把這些禁忌傳遞下去(Lynch 1996)。林區認為,割包皮的迷因之盛行也是基於相同原因,因為割包皮會阻礙手淫的進行,但無損於插入性交。

    有趣的是,沒有什麼反對女性手淫的禁忌,就算有也不多。近來研究顯示,雖然女性手淫的頻率比男性低,許多成年女性大多一週手淫一次以上(R.R. Baker 1996)。缺乏相關禁忌是合理的,因為一般而言,女性無法因為增加性愛次數而增加後代數量,因此從這個觀點來看,她們是否手淫並無大礙。

    反對同性性行為的禁忌也是依循同樣邏輯。大多數的同性戀都有一部分是雙性戀,並且在背負強烈的禁忌下,被說服要進入婚姻、懷孕生子,再把禁忌傳遞下去。同樣地,反對跟受精無關的任一種性行為的禁忌,也能傳遞下去,包括反對生育控制的禁忌。反對通姦的禁忌則不太一樣。布羅迪(1996)認為,每個男性都會為了自身基因的利益,去說服其他男性不要犯下通姦罪,但自己卻又這麼做。因此,反通姦的迷因會和偽善一起傳遞。最後,許多宗教會利用性愛去傳播。推崇大家庭的宗教在假定迷因垂直傳遞的情況下,會讓更多寶寶在這個宗教裡生長,而非在推崇小家庭的宗教中長大。因此宗教迷因成為基因成功的重要操縱者。天主教反對生育控制的禁忌,十分有效地把世界塞滿數百萬個天主教徒,這些教徒告訴孩子保險套和避孕藥是邪惡的,而天主希望他們盡可能生養眾多。

    要注意的是「假定迷因垂直傳遞」的這句話。上述論點都仰賴於父母把迷因傳給孩子,因為唯有在這種情況下,你所生的孩子數量決定了你迷因成功的程度。垂直傳遞也是我們整個演化史中迷因複製的主要途徑。早期人類或許住在頂多一到兩百人的群體之中。他們可能會與群體中許多人往來交流,但不太可能大幅地超出這個範圍。就我們所知,文化傳統在數千年來改變得非常緩慢,因此父母傳遞給孩子的迷因就會持續貫穿孩子的一生。在這種情況下,成功的迷因在很大的程度上也會成為生物學上的優勢。在這種案例中,社會生物學和迷因解釋幾乎沒什麼不同。他們並不會帶來不同的預測。就迷因的觀點而言,並沒有帶來特別的優勢,我們可能仍舊緊守著社會生物學。

    曾幾何時,傳遞不再以垂直途徑為主。那麼,當迷因大多以平行方式傳遞時,性愛迷因會有何改變?簡單的答案是,生物學上的優勢變得越來越不相干。讓我們採取上述第一型的性愛迷因—性感女性照片和撕心裂肺的愛情故事—這些不會受到影響,因為它們是生物學上固有的趨勢,不會很快消失。即便我們現在大多是水平傳遞迷因,我們的大腦依舊與五百年前甚至五千年前的人差不多。我們就是喜歡高大、黝黑、壯碩的男性,以及纖細、明眸皓齒的女性。我們觀看性愛畫面會被撩起性慾,手淫時會想著理想中的對象。

    但婚姻習俗這類社會制度的事實並非如此。現今決定婚姻習俗的迷因是否成功,並不在於生出多少孩子。水平傳遞的速度之快,超越了垂直傳遞的速度,而人們可以隨意決定要採用哪種所知的婚姻制度,甚至一個都不要。他們的父母在婚姻中生下多少孩子,現在已不重要。一夫一妻制的婚姻行之久遠,並且在科技先進的現代社會中依舊盛行。但這種制度顯然壓力很大,離婚率在許多國家高達50%,有些年輕人則一舉拒絕整個婚姻的「理想」。

    我提到罕見的兄弟共妻之一妻多夫制,這讓喜馬拉雅部分山區的基因獲致成功。由於接觸到越來越多城市的生活方式,以及越來越多水平傳遞的迷因,我們可能會預期這樣的制度遲早會崩毀。情況確實如此。遙遠的喜馬拉雅村落開始與世界接觸之後,越來越多年輕男子不願選擇與其兄弟共妻,而是選擇城市的生活方式(Crook 1989)。

    禁忌的效力也不如以往。我們可以想像一個「手淫是禁忌」的迷因,與一個「手淫很好玩」的迷因在互相競爭。有多少承載這類迷因的孩子出生,現在已無關緊要。人們在生下孩子之前,就會從電影、廣播、書籍和電視中選擇自己的迷因,更遑論去說服他們的孩子去複製自己的習慣。因此,我們會期待這些性愛禁忌的力量會縮減,而水平傳遞的能力增加。情況看來也確實如此。

    對抗同性性行為的禁忌尤其有趣。同性性行為一直沒有生物學上可被廣為接受的解釋,而且表面上來看,它似乎也不是可以調適的。無論如何,累積的證據顯示,同性性行為是有遺傳傾向的。假定是這種情況,過去的禁忌會矛盾地迫使載子違反自身的意願去結婚生孩子,做出有利於這些基因生存的舉動。這對於未來做出了有趣的預測。當水平傳遞增加,禁忌就會喪失力量,並可預見之後就會消失。很多社會都是如此。接著同性戀就能自由地與其他同性戀者性交,完全不生小孩。短期效應會是公開的同性性行為暴增,並為大眾所接受,長期效應則可能是同性戀的基因會越來越少。

    這個分析顯示,古代性禁忌之所以消失,並不是因為作為財富或工業化的功能,而是因為迷因水平傳遞的增加。因此,我們會期望文化的水平傳遞越少越好,以期有最強而有力的禁忌,反之亦然。水平傳遞有許多間接的測量方式,像是識字率,或是電話、廣播和電腦的普及率。更直接的測量是社群的平均大小,或是人們在直系親屬外接觸的人數。我預期這些測量和性禁忌的普及之間會呈現負相關。在這個例子中,迷因學提供的預測是在其他架構中無法找到明顯合理解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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