譯者:鄭天恩
出版品牌:燎原出版
出版日期:2021-12-22
產品編號:9786269505555
得海權者得天下!中國正仿效過去的世界強權,邁向全球首霸的地位
掌握了海權,就控制了全世界,世界海權權威馬漢的教訓至今依然迴盪不消
400年的海權爭霸史即將邁入新里程碑,中國正預演著獨霸全球的序幕!
日本VS美國,美國勝
蘇聯VS美國,美國勝
中國VS美國,現在進行中
得海權者得天下!
整部世界史的軌跡,就是環繞著海洋霸權而誕生
中國正要挑戰美國的海上霸權,準備成為首霸
海洋佔了地球面積的七成以上。從大航海時代直到今天以來的400年間,大國環繞著海洋霸權展開激烈且關乎生死存亡的爭鬥。大航海時代開啟了世界探索的契機,也拉開了世界海權爭霸的序幕。歷史告訴我們,在各種談判與交涉的背後,都隱藏著強國爭奪「海洋霸權」的盤算。這不只是地緣關係學的討論,還有包含漁業、石油開發、航路、貨運等等的許多因素構成的複雜海權結構。作者用他那充滿動感的筆觸,描述國與國之間如何在海上及陸地上的談判桌進行的海上權利爭鬥。
作者竹田勇美把大國設計的海洋秩序與海洋政策按照時間順序加以整理掌握,從「大航海時代」開始,梳理過去400年的海權地緣政治史。他提出的問題,同時也是世界所有國家感到疑惑的問題。面對中國的崛起,面對動盪的海洋秩序,我們該如何因應才好?回顧這400年間海洋的歷史,作者把焦點放在海洋秩序與海洋規則的變遷,從海洋視野出發,重新理解近現代史。
本書是環繞海洋霸權展開的大國興亡史,其起點就是至今依然為人所強調的海上「自由航行權」。400年的海權爭霸史出現了許多脫穎而出的勝利者——西班牙、荷蘭、英國、歷經兩次大戰君臨頂點的美國,他們大部分都是海上「自由航行權」的得益者,失去了這個,就會與海權霸主地位的入門票失之交臂。德國、日本、蘇聯曾經試圖挑戰過海權霸主地位,最後都以失敗告終。中國會挑戰成功嗎?
世界大國興衰史告誡著世人,「得海權者得天下」!作為世界海權權威馬漢信徒的中國,現在正試圖挑戰當代國際海洋秩序,正一步一步地建立起屬於他們的海洋帝國。他們出現在台海、南海、日本海、太平洋,中國已經布局完成在第一島鏈內制霸的能力。中國船艦屢屢穿越第一島鏈,中國海軍的軍艦和公務船也每每不自然地通過各國領海;他們俯瞰印度洋、扼守亞丁灣,中國正在蠶食美國留下的權力真空,所布局的世界海權大棋盤,正慢慢走向勝局。可以預見台灣將是中國贏得這場勝局的關鍵之一,暖戰隨時都可能演變成熱戰。
本書特色
這是一本堪稱豪華至極饗宴的作品。雖然題名為《海上霸權》,但內容其實並不局限於「地緣政治學」的框架。
《讀賣新聞》
日本各大書評超過★★★★評價
矢板明夫 產經新聞台北支局長
張國城 臺北醫學大學通識教育中心教授
熱烈推薦
竹田勇美(竹田いさみ)
日本政治學者,現為獨協大學外語系教授,一九五二年生於東京都,在上智大學研究所攻讀國際關係論,之後於雪梨大學、倫敦大學留學取得博士學位。專長為海洋安全、東南亞、印太地區的國際關係、海洋與海盜的世界史。
曾任海上保安廳政策顧問,防衛省新防衛政策懇談會會員,著有《移民、難民、援助的政治學》(獲得亞太獎特別獎)、《澳洲的歷史》、《國際恐怖組織網絡》、《創造世界史的海盜》(獲得國際理解促進圖書優秀獎)、《推動世界的海盜》(獲得山縣勝見獎特別獎)等作品。
鄭天恩
臺大歷史所碩士畢,大隱於市、靜觀紅塵流轉的癡人一枚。曹雪芹與劉姥姥的愛慕者,目前正致力於如何將茄子做出雞肉味的秘訣。譯有:《最後的帝國軍人》、《珍珠港》、《東方直布羅陀爭奪戰》等。
近四百年來的海洋史,首先可以回溯到十五世紀的世界航線擴張,接著歷經十七世紀英荷兩國的海上爭霸、大英帝國的繁盛、兩次的世界大戰與冷戰,直到對海洋秩序的摸索,以及今日所面對的種種課題。本書試著從地緣政治學的視野來描繪這四百年來的歷史進程,而不論當中的哪一個時代,「航行自由」都是最重要的主題。
在此,謹針對本書所使用的重要詞彙加以說明:
所謂「霸權國家」,指的是在政治、外交、軍事、經濟等各方面具有壓倒性影響力,公認足以主導世界各國局勢的國家;因此,「海洋霸權」就是指霸權國家在海洋領域中,所呈現出的種種樣貌。
「海洋實力」,在本書中和「霸權國家」基本上是同義,特別是指該國的影響力,在海上極端明顯的狀況。
至於「海上秩序」,其內容雖然會因時代而異,但大致上可以這樣解釋:由霸權國家、或是國際聯盟/聯合國等國際社會,定義出獲得多數國家遵從的概念與規則,並為了保持理想狀態,而將之化為某種決議或架構。比方說,十八到十九世紀的「不列顛和平」、二十世紀的「美利堅和平」,以及後述的聯合國海洋法公約,都屬於此列。
接下來,所謂「海洋規則」與「國際規則」,指的則是當時的霸權國家與國際社會(本書中主要為聯合國)所制定,關於海洋的具體政策與法律。兩者之間雖然沒有嚴密區別,不過「國際規則」主要是指依據聯合國海洋法公約,所建立起來的海洋規則。
最後是書名「海洋的地緣政治學」。所謂「地緣政治學」,是一種將海洋定義為地理空間,並將國家政策與國家行動和地理環境結合思考的概念;本書將這樣的概念當作一種方法,並加以象徵性的使用。
在本書的前半段(第一到第三章)中,尚能以故事性的方式,敘述海洋作為地理空間被支配的時代。但是到了後半段(第四到第六章),談到第二次世界大戰後的杜魯門宣言,與聯合國海洋法公約的制定,也就是海洋從強權支配的時代,轉移到受管理狀況下的時代;要論及這個轉變期,就必然得以制度論、組織論、法律論、政策論、現狀分析為中心,因此和前半部分的書寫方式,在調性上會有所差異,這點應當順便提及。
說到底,日本是一個從海外輸入原料,將之加工成品質優良的製品,再向世界輸出,以此獲取豐厚利潤的貿易國家。若是將原料和製品的重量(以噸數為基準)彙整統計,按照貿易資料,在所有的輸出入貿易中,約百分之九十九點六,都是仰賴海上運輸(航空運輸則只佔了百分之零點四),因此依靠商船的貿易航線,其重要性自古至今都不曾改變。當然,航空運輸的比重正在提高,而從金額來看,航空運輸佔貿易量的比例也不斷增加,但就算如此,海上運輸的重要性仍然不可動搖。
對島國日本而言,這樣的情況自是理所當然,但對其他各國來說,海洋同樣左右了它們的命運。大航海時代的例子固不用提,整部世界史的軌跡,其實就是環繞著海洋霸權而產生;為了確保和國家利益直接連結的海洋霸權,大國最關心的事,莫過於如何參與到海洋秩序的行程之中。
在海洋霸權、海洋秩序形成的歷史中,有著形形色色的參與者登場。大航海時代,登場的是西班牙、葡萄牙、英國,還有荷蘭。十九世紀,英國成為海上霸主,當時序邁入二十世紀後,則是美國崛起,和英國在海洋實力方面並駕齊驅。之後,針對高唱海洋權力的美國,新興的獨立國家紛紛開始表示異議;面對這種狀況,以聯合國為中心,開始討論起海洋秩序的建構方案。
各個國家為了防止某國單獨支配海洋的情況出現, 於是在一九九四年通過了俗稱「 海洋憲法」 的聯合國海洋法公約;到了二○一八年六月,已經有一百六十七個國家和歐盟參與締約。這項公約統整界定了領海(十二海里)、鄰接區(二十四海里)、經濟海域(兩百海里)、大陸棚、公海、島嶼和岩礁的定義,以及海洋航行的規則等,期盼能兼顧海洋的和平利用與開發。雖然仍有美國尚未締約等問題存在,但這項「海洋憲法」還是逐漸在國際社會拓展開來,成為眾人認知的規範。
然而進入二十一世紀後,中國加速踏足南海海域,並著手進行人工島填海造陸的建設,擺出一副挑戰「海洋憲法」的姿態。現代海洋秩序是根據海洋公約所建立的,而第一個挑戰它的國家,即是中國。
本書主要是以近現代的國家為對象;不過,因為聚焦在對海洋秩序形成大有影響的中國動向上,所以對於和日本在經濟海域彼此相鄰的俄羅斯、韓國、北韓、台灣等,就略過不提了。但是今後,隨著北極海航線的重要性日益高漲,俄羅斯所扮演的角色,毫無疑問將日益吃重。故此,我在這裡必須針對本書的侷限之處,稍稍事先說明一下。
在第一章中,我首先會稍微提及國家開始面向海洋的「大航海時代」,接著把主軸放在十七到十九世紀,對英國在海洋實力上的發展進行分析。第二章的主角,則是十九世紀新加入賽局、以捕鯨業為主軸,參與海上霸權競爭的美國。第三章的內容,是闡述建設巴拿馬運河、力圖強化海軍的美國,如何透過兩次世界大戰,取英國而代之,在海洋實力上一步步站穩地位的經過。第四章以堪稱二十世紀海洋革命的「杜魯門宣言」為中心,詳述美國主導的新海洋秩序形成,以及聯合國海洋公約的制定過程。第五章檢視挑戰世界海洋秩序的中國動向,第六章則是針對扮演「海洋法主要執行者」一角的日本,該如何應對進行考察。海洋法的執行,除了按照國內法——海上保安廳法以及警察官職務執行法——行使警察權以外,更包括了依循以海洋公約為首的國際秩序,進行領海警備、排他性經濟海域的維護與管理,甚至是防範海盜等行動。
面對動盪的海洋秩序,我們該如何因應才好?就像陸地過去曾是分裂支配的領地一樣,海洋也有過同樣的歷史。回顧過去這四百年間海洋的歷史,我把焦點放在海洋秩序與海洋規則的變遷,從海洋視野出發,重新掌握近現代史。希望透過這樣的整理,能夠將海洋環繞的日本所面臨的種種課題,清楚傳達給讀者,如此則幸甚之至。
第二章 因鯨魚而改變的海上霸權(摘錄)
十九世紀下半葉起,美國逐漸以海上強權之姿嶄露頭角。美國自十九世紀上半葉起,便靠著世界各海域派出貿易船與捕鯨船踏出樹立海洋霸權的第一步。本章將詳細敘述身為「邊疆國家」的美國,如何透過捕鯨業正式開拓海洋邊疆,並透過地緣政治學的概念掌握海洋。在這裡沒有什麼海洋的秩序觀,只有民間為了在世界各地追尋鯨油,奮不顧身展開的激烈利益追求,而作為民間後盾的美國海軍,也把捕鯨業看成是官民一體的事業。
名為捕鯨的海洋邊疆——能源物資的確保增田義郎等歷史學者,將世界透過帆船連結的時代命名為「大航海時代」。若說歐洲的「大航海時代」是十五到十七世紀上半葉,那麼美國的「大航海時代」,就是十八到十九世紀了。
早在捕鯨業開始前的十八世紀下半葉,美國的貿易船就已經滿載著來自阿拉斯加(一八六七年由俄羅斯售予美國)的毛皮(海獺或海豹等皮),從東海岸的港口出航。他們沿大西洋南下,經過非洲南部的好望角(開普敦)抵達印度洋,接著更航行到南海。不過這段貿易航程,幾乎都是在英國東印度公司的控制下為之。美國商人在中國和印度販賣毛皮,回程則滿載著亞洲的特產(茶、生絲、絲綢、黃麻、陶瓷等),回到北美換取利益。
在這些貿易船中,也有些船和東印度公司締結了僱傭契約。這些船隻在東亞海域營運,從而得知在日本近海有豐富的鯨魚資源。這樣的情報不斷累積,終於引發了太平洋海域大規模的捕鯨熱潮。
在整個十九世紀間,捕鯨業盛極一時。但在一八六○到一八七○年代,石油精製的燈油出現以後,捕鯨業便慢慢走向衰落,到了二十世紀便成為衰退的產業。但不管怎樣,正因捕鯨曾是一大產業,美國才會追著它的海洋邊疆,不斷跨出他的腳步。
捕鯨基地的建設
美國捕鯨業的高峰是一八四○年代後半到一八五○年代,最盛時期的捕鯨船(具備遠洋航海能力)達到七百五十艘左右,如果包含只能在沿海作業的小型捕鯨船,則推定大概超過一千艘。
綜觀歷史,雖然早在殖民地時代很久以前,美國的原住民就已經開始捕鯨,但捕鯨作為一門產業受到矚目是在十八世紀,由來自英國的移民拓展起來的。
到了十九世紀,巨大的捕鯨產業進一步興起。為了供應鯨油的重要消費地點—紐約等東北部城市所需的大量鯨油,於是在大西洋的港口城鎮設置了捕鯨船的基地。新英格蘭的港口城鎮新伯福(位於現在麻薩諸塞州東南部)、麻薩諸塞州洋面上的小島南塔克特(現在是有錢人的高級度假區),甚至紐約東方延伸出去的長島,都以美國最具代表性的巨大捕鯨基地之姿,呈現出一派活力旺盛的樣子。
在小說家梅爾維爾所著,描寫海員星巴克等人與名為「莫比敵」的巨大抹香鯨對決的海洋冒險小說《白鯨記》書中的第十四章,就有描述到南塔克特島的模樣。
以這些捕鯨基地為據點,許多捕鯨船帶著一獲千金的夢想朝遠洋出航,在整個大西洋展開捕鯨行動。他們涵蓋了幾乎所有鯨魚棲息的海域,但想當然耳,因為濫捕的緣故,鯨魚的數量日益減少,結果北大西洋的鯨魚瀕臨滅絕,連一點蹤影都看不見。捕鯨船不得已,只好繞過南美大陸南端的合恩角與麥哲倫海峽,千里迢迢前往太平洋捕鯨。他們在美國西海岸的舊金山設立了新的據點,接著更把夏威夷當成太平洋的前進基地,在那裡集結船隻。可是同樣由於濫捕,舊金山海域的捕鯨也陷於不振,美國人在無計可施的情況下,只好下定決心,前往東亞海域捕鯨。
十九世紀中葉,因為憂心在不久的未來鯨油將會枯竭,所以美國官民攜手合作,積極摸索朝海外發展的可能性。最後這些捕鯨船鎖定的目標,是有大量鯨魚棲息的日本近海。為了讓美國捕鯨船能夠自由在日本停泊、獲得食物、飲水、燃料、柴薪的補給、修理船體,以及搜索遇難船員,美國海軍的培里代將於是率領了四艘「黑船」組成的艦隊,前來對日本進行外交施壓。雖然教科書上不曾提及,不過培里要求日本開國的史實,其實和美國在日本近海的捕鯨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這些捕鯨船最重要的據點,是北海道南端的美麗良港「箱館」(現在的函館)。
培里代將航抵浦賀
培里奉了菲爾莫爾總統(一八五○年至一八五三年在任) 的命令,於一八五三年七月和一八五四年二到三月,率領美國海軍東印度分遣隊來到浦賀海域。在讓日本飽受「黑船」震撼的一八五三年那次來航中,他率領的隊伍是由兩艘蒸汽船與兩艘帆船所編成。
有關培里艦隊可能前來的消息,其實早在他初次前來的一年前(一八五二年六月),就已經由長崎的荷蘭商館透過長崎奉行傳達到江戶幕府的耳中,但江戶幕府並沒有採取因應對策。培里第二次來航時,在東京灣集結了九艘船艦(原本是七艘,後來又追加兩艘)、約兩千人的兵力,對幕府展開赤裸裸的砲艦外交。
美國從十九世紀初期起,便為了保護貿易船和捕鯨船,向全世界派出小規模的海軍戰隊。他們以輪調的方式不斷替換艦艇,讓分遣隊長期配置在海外;這樣的配置除了補給糧食、飲水和燃料外,也帶有護衛美國船舶的任務。
培里艦隊是由美國配置在東亞海域的東印度分遣隊的主力所構成。這支東印度分遣隊設立於一八三五年,旨在守護美國國民的生命與財產;他們以香港為據點,不斷推進美國在東亞的國家利益(對貿易船與捕鯨船的保護)。一八六八年,東印度分遣隊更名為「亞洲分遣隊」;這時候還沒有使用「艦隊」這個名稱。
當時日本正值江戶時代末期,培里和江戶幕府(德川幕府)交涉後,於一八五四年三月三十一日,在橫濱村(現在的橫濱市中區)簽訂《日美和親條約》(神奈川條約),為持續兩百年之久的日本鎖國政策劃下了休止符。
海上力量論者馬漢的登場
從地緣政治學概念掌握海洋的兩位重要推手,一位是海軍軍官兼史家馬漢(一八四○年至一九一四年),另一位則是從海軍部副部長、紐約州長、副總統,一路爬上總統寶座的老羅斯福(一八五八年至一九一九年)。這兩人都是大海軍主義者,也是海權主義的信奉者。他們在十九世紀末的美國登場,若說他們為美國的海權主義奠立了堅實的基礎一點也不為過。他們都鍾愛海軍,堅信大海軍的實現與美國的繁榮之間密不可分,同時也都愛用地緣政治學的方式來看待海洋;在他們的引領下,美國正一步步走向海洋霸權國家。
馬漢是十九世紀末到二十世紀初,也就是美國以海洋霸權在世界嶄露頭角的黎明期登場的海軍戰略家與地緣政治學者。相對於馬漢,第一章提到的英國地緣政治學家麥金德,則是在大英帝國的高峰期已過、海洋實力逐步下降、有日暮西山之憂時登場的一位警世地理學者,因此兩者之間的差異相當之大。
編譯馬漢論文集的歷史學者麻田貞雄,如此概論馬漢這個人:「他是海軍軍官、海事史家、大海軍主義意識形態者、戰略家、總統顧問、世界政治評論家、外交史家、重商主義者、先知、宗教家、帝國主義者,同時也是跨足海外的宣傳旗手。」馬漢雖然是美國海軍軍人,但並不擅長艦上勤務,所以幾乎看不到任何書籍或論文曾經描寫他在軍艦上有何活躍的事蹟。他曾經搭乘美國海軍的小型艦艇(汽帆船)在日本停留過將近一年的時間,這段經驗讓他對日本和亞洲問題抱持著高度的關心。
馬漢在一八五九年從安納波里斯的海軍官校畢業,之後直到一八九六年為止,都以教官的身分任教於紐波特海軍戰爭學院,負責教授海軍史與戰術。馬漢的父親是陸軍官校的教授,因此他的出生地是在紐約的西點。馬漢最能發揮所長的地方,是在針對海戰史、海洋地緣政治學,以及海權的戰略和重要性進行論文與評論的執筆。他不是那種耳聰目明的情報軍官,而是比較具備學術氣質的教官類軍人。在這些論述中,尤以《海權對歷史的影響,一六六○至一七八三》(一八九○年著)在海外評價最高,也讓他名聞遐邇。這本著作在日本也有許多愛好者,帝國海軍的外圍團體水交社,就在一八九六年以《海上權力史論》之名,刊行了這本書的全譯本。
在日本、英國、德國等國家,馬漢尤其被視為至寶,有不少讀者甚至到了將馬漢的論著倒背如流的地步。當馬漢訪問英國的時候,維多利亞女王還特地為他召開歡迎會,受到世界第一海權國家的熱烈款待。在日本,他也以帝國海軍為中心,擁有廣泛的讀者,而他的理論,也成了帝國海軍強化擴充的支柱。
序言
第一章 控制海洋的大英帝國
第二章 因鯨魚而改變的海上霸權
第三章 朝海洋霸權邁進的美國
第四章 海洋規則的形成
第五章 挑戰國際海洋秩序的中國
第六章 守護海洋秩序的日本
後記
參考文獻
書籍代號:2GMH0016
商品條碼EAN:9786269505555
ISBN:9786269505555
印刷:黑白
頁數:328
裝訂:平裝